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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彦当即变了脸,他新婚,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几日再讲的。

    凌夷看了眼宋訾,后者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要不然我退下去。”

    和前上司待在一个空间,说实话,真的好别扭,一时间心态难以转移过来。

    司马彦立马道:“有什么话是小七不能听的。”他晃了晃两个人交握的手,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前朝说后宫不能干政,可也没那个皇帝娶男人做皇后,更没有哪个皇帝亲身上阵生孩子的,司马彦做的前人没干过的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皇帝都这么说了,宋訾当然不会说什么非要走的话,他只是有些许不习惯身份的突然转变,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等宫人退开一些,凌夷只说了简简单单七个字:“陛下,摄政王跑了。”

    话越少,事情越大,宋訾一阵恍惚,还是皇帝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小七,你抓疼我了。”

    宋訾立马松了手:“审刑司戒备那么森严,怎么会跑了呢?!”

    他深呼吸几口气,没事的,他现在入了宫,皇帝还揣了老宋家的崽,他爹一定不会像原著中那样被哄骗。

    皇帝果然震怒:“早不跑,晚不跑,现在来跑,早知今日,朕就应该弄死那只扫兴的阉狗的!”

    宋訾:……重点不对吧,是因为扫兴才想弄死摄政王吗?对了,他差点忘了摄政王好像是被他家阿言阉了,应该不会能翻起多大波浪吧。

    第61章

    皇帝的脸色很难看,显然并不想管这件事:“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陛下,兹事体大,是不是得先处理一下摄政王的事。”当着宫人的面也就算了,当着凌夷的面,宋訾还是把到嘴边的阿言给咽了下去,忍不住劝了两句。

    他记得水牢里的摄政王,虽然形容枯槁,看起来十分狼狈,但想想对方被困在那么难的地方,都活了这么些年,生命力可以说是极其顽强。再想想其他人对这位摄政王以前的评价,宋訾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