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胥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瘆得慌,啧了一声:“我去就是了,你何必这么咒我。”
他站起身,走到隔壁敲了敲门,门才刚开,秦胥就听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朕道是谁如此财大气粗,原来是秦将军。”
秦胥:“……”
我说是谁腰板子这么硬,原来是小皇帝。
君臣一起逛窑子,还碰上了,简直是可以写进史书的尴尬场面。
秦胥咳嗽一声,行了个礼,“臣参见陛下。”
宣阑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旁边王来福正在尽心尽力的给他剥坚果,他也没吃,就是看着玩儿,道:“秦将军对这花魁有意思?”
秦胥:“……还好,凑个热闹。”
这时候楼下传来声音:“诸位客官,还有没有人比两千五百两黄金更高?若是没有,临羡姑娘今夜就是天字一号房这位贵客的了!”
两千五百两黄金的天价,就是印文兴也不能随随便便掏出来,怎么还会更高,但是偏偏天字二号房又加了价:“两千五百零一两。”
宣阑挑起眉:“秦将军房里还有人?”
秦胥觉得宣阑这语气跟捉奸似的,道:“臣……其实只是顺路来看看,出价的另有其人。”
死道友不死贫道,九千岁,对不住了。
宣阑“哦?”了一声,站起身道:“那朕倒是要看看,是谁要和朕抢人。”
秦胥:“……”
王来福赶紧出去确定没有闲杂人等,毕竟皇帝来逛青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宣阑慢步走到了天字二号房,示意王来福去开门。
江尽棠还以为是秦胥回来了,没有在意,这房间里点着的香太甜腻,让他有些头疼,单手撑着额头,眼睛半阖着。
王来福推门看见他,瞪大了眼睛,刚要说话,就见宣阑只是静静地看着江尽棠,毕竟伺候了宣阑这么些年,他瞬间明白了什么,招呼着众人都退出了房间,将门重新关上了。
秦胥站在门口,皱眉道:“陛下他……”
王来福轻声道:“秦将军慎言,陛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胥闭嘴了。
他和江尽棠的关系一直不冷不淡的,也不好开口关心江尽棠,只得和王来福一起等在外面。
……
宣阑这次来浣花楼,完全始于王来福的撺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