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说:“给朕。”
殷无执磨了磨牙,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了一侧堆叠的木柴上,姜悟不受控制地后仰,嘴唇瞬间被堵住。
第一次被放开的时候,他说:“不对。”
殷无执根本不敢过分亲他,刻意留出了让他喘息的时间,闻声问:“哪里不对?”
“不够凶。”
“……”
“还是不对。”
殷无执恨:“哪里又不对?”
“朕能呼吸。”
“……你想死么?”
“要死过去。”
“……”殷无执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他确定姜悟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想看他笑话。
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还被这种人看出心意。他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你若做不到,朕便带阿桂回宫。”
“它只是一只狗。”
“只是一只狗,何德何能让你做到这种地步。”姜悟的目光滑过他眼角的湿润,道:“殷无执,你那天的吻技,只是碰巧么?”
“……”
半柱香后,差点赴死的姜悟被他用力摇醒。
他睁开眼睛看着殷无执铁青的脸,幽怨道:“不够。”
“我今晚便走了。”
“若是晚上,你便能厉害一点么?”
殷无执根本还闹不清他究竟要的是什么,他道:“你得先说出诉求。”
“飞。”
殷无执:“?”
姜悟回忆那日,缓缓地说:“大罗天上月朦胧,骑马上虚空。”
“……”这本是指科举高中的士子志得意满,骑马进朝廷面见君王的兴奋之情,但在此刻听来,却是全然不同的意味。
殷无执道:“你,说清楚点。”
“朕高兴,舒心,快活,如登极乐。”
外面已经传来慌乱的声音,是齐瀚渺:“陛下,陛下您在哪儿呢?”
“汪汪。”
听到阿桂的声音,殷无执一把将他从柴堆上抱下来,重新放回轮椅,道:“你不是懒得出来?”
“你若能做到,朕便出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