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家长跟他吵了起来, 他一生气才说出了实话,原来他已经遭受迫害一年之久。
家长听到心疼不已,哭着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们。
孩子表现的非常冷漠,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习惯了。”
“习惯了?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家长气的抬手在孩子的身上打了几巴掌。
孩子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对, 我就是这么不要脸,当初我跟你说, 我们学校有个同学被老师骚扰了, 你怎么回答的我?你回答我说那个同学一看就就跟淫.荡, 不然怎么不骚扰别人骚扰他呢。”
孩子说话的时候表情依旧麻木, 好像没有任何痛苦一般。
家长看着平时乖巧的孩子变成现在这个人偶一样没有喜怒哀乐的样子,心如刀绞。
原来一直以来,他们都用错了方法,看似乖巧的孩子早已经千疮百孔,现在他们再想关心孩子爱护孩子,也晚了,再也回不去了。
家长中的妈妈觉得就要晕过去,爸爸则搂住她的肩膀,安慰她,“咱们还年轻,这个孩子失败了,再生一个,下一个咱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不再出这种事。”
另外的几对父母有带着孩子去报警的,也有觉得丢人,跟孩子说不要说出去,别人问你,你就说他们造谣的。他们甚至把曝光名单的人起诉了,说他们造谣。
也有在媒体面前哭诉,说一定要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褚念看到社长在群里说:“刚才采访家长的视频先不要发出去,家长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采访视频发出去会影响到孩子们,他们马上就要考试了,不该再经历网曝了。”
可是有个学弟说刚才看到群里的采访视频太气愤,已经发出去了,不过现在已经删除了。
社长被他气死了,“采访视频不能私自发出去你知不知道?”
社长生气的把人给踢了群,“这人不行,不能留了。”
有个学姐担心的问,“他这做法确实太不靠谱了,不过社长把他踢出社团,他万一生气了,曝光咱们怎么办,咱们还有好几个人在当调查记者呢,被他曝光了身份,太危险了。”
江靳:“放心,他刚进社团不久,人还没见全呢,重要的项目他也不知道,平时也就帮着打打杂,一般都要大三开始才能了解一些核心的东西,而且就算他想说,我有办法让他闭嘴。”
褚念看看江靳,“可咱们俩才大二,我又才进社团一个多月,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江靳:“我推荐你进来的,能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