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轻貌美的歌舞伎就在眼前,一个个笑靥如花,摄人心魄,哪个老干部不动心?
李钦载又不是太监,当然也心跳加速,陆云今晚设宴,安排这些歌舞伎,当然愿意让李钦载挑两个香暖枕席,一夜雨打风吹去。
见李钦载微醺失神盯着歌舞伎的模样,陆云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既然陆氏主动投靠了朝廷,那么事情就必须做到位。
送重礼,设酒宴,送美色,热情款待一条龙服务,把李钦载这位天子钦差哄高兴,让他江南之行乐不思蜀,吴郡陆氏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所以今晚酒宴上的歌舞伎,都是陆云事先精挑细选的,可以说江州方圆的绝色女子,皆在堂上这群歌舞伎当中,闭着眼随便挑一个都是人间绝色,妙不可言。
望族子弟不仅为人处世有教养有风度,做事也是细致周到,滴水不漏,否则望族这些年栽培子弟到底教了他们什么?
真以为世家望族子弟从小到大只读圣贤书吗?真正世家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傻不拉几的书呆子?
他们学得更多的,是接人待物,长袖善舞。
处世之学,比圣贤经义更实用。
见李钦载已有心动的迹象,陆云凑了过来,笑吟吟地道:“李郡公,江南女子佳否?”
李钦载点头:“佳得很。”
指了指堂内仍在旋转起舞的舞伎们,陆云又笑道:“李郡公中意哪位佳人,不妨与在下直言,酒宴散后,佳人自在枕席相候,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呀。”
李钦载露出挣扎之色,糖衣炮弹,对方快准狠地向我发射了一颗糖衣炮弹!
封建主义堕落的士大夫淫靡生活,试图腐蚀我这个正直清白且志向高远的大好青年。
呵!我怎么可能被他们腐蚀,李某读春秋的!
李钦载定了定神,看着陆云正色道:“……可以挑两个吗?”
陆云一怔,接着露出钦佩之色:“在下城外初见李郡公之时,便一眼断定李郡公是个精壮的汉子,莫说两个,今晚您把她们全收了,在下亦只会对李郡公愈发敬佩,恨不能为李郡公喝彩助威!”
“喝彩助威大可不必,不过江南女子与关中女子究竟有何区别,我倒是从未体验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江南岂不是白来一趟?”
陆云笑得眉眼不见:“懂,在下懂,这就为李郡公安排。”
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怒哼。
二人愕然扭头,却见滕王一脸不善地盯着二人。
“李景初,你当本王不存在么?”
李钦载呆滞片刻,顿时了然,朝陆云甩了个眼色:“……你太失礼了,怎能忘了我的好丈人,必须给他安排俩。”
陆云也恍然大悟,急忙朝滕王赔罪。
滕王却愈发大怒:“本王是那个意思吗?李景初,我女儿在长安还大着肚子呢!”
李钦载迟疑片刻,小心地道:“要不……丈人您先选?”
陆云在一旁忙不迭点头。
滕王恶狠狠地瞪着他,良久,突然大手一挥:“本王全要了,一个不准少,马上送我房里去!”
李钦载和陆云惊愕地看着他。
“丈人,这里有十几个啊,您……行吗?”李钦载小心地道:“小婿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担心您客死他乡……”
滕王瞪圆了眼:“你管我行不行,本王全要了,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