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忘,怎么会忘,那个旖旎而又快活的夜?
当天陆星也是被他这样压在身下,叫着他阿辞,让他清醒,不要做错事,可他怎么做的呢?他侵犯,他掠夺,他毫不留情地把师父占为己有,让两个人原本纯洁的关系染上了绯色。
“总之,你快从为师身上起开,不要再继续做错事了。”陆星努力板起脸告诉顾衍辞。
可顾衍辞听到这话却犹如醍醐灌顶,他眯着眼,掐着陆星的下巴,往上抬了抬,轻笑出声:“师父修为过人,便是千年蛇妖都能轻易斩杀,怎么到了我这里却不肯主动把我推开了?”
陆星听到这话眼睛瞪大,又是羞又是恼,还真的作势推了几下。
但他没有太用力,自然是没法把顾衍辞推开的。
“你看啊,师父,是你在纵容我。”
陆星咬了咬唇,心虚似的提高音量:“休得胡说!你怎么能把自己跟千年蛇妖做对比,那蛇妖为非作歹做了不少坏事,我在飞鹤峰上就早有耳闻,而你到现在并没有做什么坏事,还是我一手带大,视如亲子的徒弟……”
“视如亲子?”顾衍辞听到这话笑的更厉害了,他把陆星的衣服彻底撕碎,大掌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不断游移,嗤笑着问:“哪个父亲会由着儿子这么对待自己?”
“顾衍辞!”
“我在,师父。”
“你要反了天是不是?”
“徒儿并无此意。”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难道非要做这种欺师灭祖的荒唐事吗?”
“我要做什么师父难道不清楚吗?”顾衍辞用墨黑的眸子紧盯着陆星,一点一点的压了下去,“师父,你分明清楚的。”
……
原来荒唐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或许就会有第无数次,顾衍辞以前不清楚这一点,所以还能压抑自己对陆星的感情。
直到昨晚,他又喝醉了酒。
原来酒精这玩意,真的会让人丧失理智。
顾衍辞宿醉起身,自然头疼不已,他按了按额头,打坐调息片刻,那股头疼终于有所缓解,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陆星却动了动睫毛。
是要醒了吗?
顾衍辞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陆星迷糊了片刻,也终于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还不等顾衍辞开口,陆星忽然就转过身去,把被子往身上一蒙,不在看他。
“师父。”
顾衍辞就去扯被子,好不容易扯下了一点,却露出了陆星后背上那斑驳的痕迹,都是他的手笔。
顾衍辞眸光不由得一跳,动作也停缓了下来,而趁着这个时候,陆星就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团。
顾衍辞有些好笑,心里又顿生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