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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听到陆星骂段念,沈如墨不仅不领情,还坐起来反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大师兄?我大师兄他是最好的人。”

    陆星面色复杂:“把你欺负成这样还是最好的人?”

    沈如墨脸上一热,神色先是不自然了一会儿,然后又毫无底气的反驳:“我……没有……那个、不是……”

    陆星:“什么没有又不是的?你给我好好说话。”

    “不是大师兄给我弄的!”沈如墨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就理直气壮了起来,大声道:“是我自己摔倒了摔成这样的!对!我就是自己摔的!”

    可他不仅身上的痕迹吓人,连声音都带着一种使用过度的哑感,大声说完这话以后,不等陆星回应,他就又自己咳喘了起来。

    陆星万分无奈,只得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师叔……”沈如墨喝完水以后捧着个杯子,有点小心地看着陆星,似乎是还想说什么。

    陆星便直接问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沈如墨讷讷道:“真的不是师兄他弄我……”

    陆星打断了他:“你师叔我是过来人,看你那一身咬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天跟你在一起的只有段念,从你房间里出去的也是段念,这不是段念咬的,难不成是狗咬的?”

    沈如墨小声嘟囔:“大师兄才不是狗……”

    陆星扶额。

    沈如墨看他这样,就又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拉了拉陆星的衣袖:“师叔~师叔~师叔平日里就最疼我了是不是?”

    陆星连忙撇开关系:“你别这么说,我最疼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顾衍辞一个人。”

    沈如墨快哭了:“我错了,师叔,我不该勾|引大师兄的,总之这事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能把这事告诉给我师父啊。”

    要是他师父知道自己门下两个最得意的徒儿搞起了断袖,怕不是会气的胡子都要断掉。

    陆星却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把这事告诉给掌门了?”

    沈如墨瞪大了眼睛:“那、那……”

    陆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点着他的额头道:“我是希望你能够学会保护自己,不能任由着段念乱来,哪怕段念他是你的心上人,那也不行,知道吗?这种事总要掌握分寸的,把你弄成这样就是段念的不对,你也不要总偏心他,凡事多为自己想想。”

    陆星会说这么多,很大一方面是因为让两个人成好事的正事他自己,结果一清早看到沈如墨伤成了这样,他有点于心不忍。

    再加上,同是身为下边的,他总是对自己的同类有着一些怜惜,所以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沈如墨乖乖听训,没再反驳,只在床上点着头。

    郎中很快就过来了,陆星和顾衍辞退到了外面避嫌,那郎中看到这样的情景和冷若冰霜的段念,也没敢乱看,只开了有效果的汤药和膏药,便告辞离去。

    临行前看着床上那小美人,他到底忍不住叮嘱了一番:“既然伤在了特殊位置,那膏药便需得有人帮忙涂抹,一日两次,早一次晚一次……”

    郎中说的话段念都记下了,而后恭敬地送了郎中离开,回来的时候段念才看到陆星,便又跟他行了个礼数周全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