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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颐年也查了不少的文献资料,这纺织机几乎完完全全是古代技术,虽然非常落后,但也有它的可取之处。

    总之这也是一种失传工艺。

    赵颐年已经先把纺织机报上去了,说不一定这个纺织机也能成功申报复原。

    瞿秋离没有正面回答纺织机的图纸来历,赵颐年也没有追问。

    大家心照不宣,十分地有默契。

    “那抽丝剥茧后续,你们有谁研究过织布了吗?”瞿秋离问,“或者,我们直接去请一个外聘。”

    或者直接让别人把补织好,他们再根据形制,一比一制衣还原就是了。

    豆哥冒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放心,我们前段时间去学习了,只是基础织布,再加上这台织布机,应该没有问题。”

    豆哥敢这么说,那就基本上妥当了。

    瞿秋离知道,他们是想亲自参与,不想假手于人。

    纱衣将近三千年的历史了,织布方式并不困难,甚至还有简陋,能织成成品就行了。

    其余的,之后再一步步慢慢完善吧。

    一直没说话的蔺向禹此刻是一脸的钦佩,“你们这研究室简直是藏龙卧虎,各个都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

    瞿秋离笑了笑,“其实以前是为了节省经费,避免不必要的外聘开销,所以他们干脆都自己学,曾经还有人为了学陶艺,跑到陶艺厂做学徒打了两个月的工。”

    那时候,他基本上都是靠爸妈的支持,自然是能省则省。

    到现在,虽然不缺经费了,但是大家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

    蔺向禹点点头,“还是很了不起的。”

    他看了一圈,都是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从事这个行业,多半都还是有些情怀在里面的。

    纱衣这边参观差不多了,瞿秋离又带着蔺向禹去了秘色瓷研究那边。

    年前,瞿秋离提议他们自己建一个小窑厂,前段时间刚好完工,所以负责秘色瓷的那些小伙伴们就干脆搬到厂子里去住了。

    离这里不远,走路过去十来分钟。

    他们到的时候,一帮的小伙子正围着一个老大爷。

    老大爷就是他们请的烧窑师傅,以前是景德镇那边窑厂的老师傅,后来退休了,被儿子接到了安市养老。

    但是他觉得自己还不算老,也闲不住,前段时间无意间在网上刷到这个招聘消息,他就来了。

    这虽然是个窑厂,但一个月也就开几次窑,不忙,工作内容也不累。

    一帮年轻人也非常好相处,而且也很好学。

    他从事烧窑这个工作四十余年,工作经验还是非常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