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还有他们自己的研究,如今还没拿出。
他们也不好避讳,该怎么聊就这么聊,聊到重点的时候,还会互相讨论一下。
瞿秋离左手拿着个小本本,右手拿了一支笔,划重点,做笔记。
他这认真又严谨的态度,又愣是让老师们调侃了他好几天,说他不是过来工作,而是过来读书了。
瞿秋离倒是无所谓这样的调侃。
甲骨的修复,在苏延卿的带领下,基本上已经走上了正轨,最复杂的那一部分,苏延卿决定全程亲自上阵,打下手的都不要了。
而瞿秋离这个打下手的,最近的知识也吸收得差不多了,苏延卿见他对舟朝文字的研究比较深入,就安排他去翻译甲骨文了。
这工作他熟。
但实际上甲骨文与竹简上的舟朝文字也有着细微的差距。
大概就类似于简体字和繁体的差距,而甲骨文是繁体字。
瞿秋离当初在舟朝,舟朝大部分使用的文字记录都是竹简,所以他不光精通竹简上的舟朝文字,闲暇时也稍微研究过甲骨文。
研究得不算深刻,但也能秒杀现代各位专家了。
只是他不能明摆着全部翻译。
还是得跟之前在山上翻译竹简的时候一样,偷摸藏着掖着,一个字一个字的来。
所以,这也就导致翻译进度比较慢,他认为自己似乎拖团队的后腿了。
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在苏延卿这个真正的专家面前平衡状态,他总是担心自己会暴露。
这也就间接性的导致,他这几天内里有点焦躁。
哎,可偏偏这几天蔺向禹还跟蔺父一起去港岛了,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
苏延卿一切都看在眼里,只当是年轻人怕跟不上他们的进度罢了。
想了想,“小瞿,我那里还有一本资料,是我三十多年前研究舟朝的时候做的笔记。”
瞿秋离眼前一亮,笔记这种东西,多半都是没有流传出来的东西。
大佬的笔记啊!
工作室的老师们都不约而同的竖起了耳朵,老师的笔记,他们都没看过多少呢。
也不知道这一本关于舟朝的笔记会是什么样子的。
瞿秋离他也心动了,苏老师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都不敢多想。
苏延卿看他这小模样,乐呵呵的,故意逗他:“小瞿想不想看看?”
“想!”瞿秋离毫不犹豫,“苏老师,我想看看您的笔记,可以吗?”
苏延卿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小瞿跟我一起回家拿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