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很简单,毕竟他以前混迹各个朝代,又不是没有办过,但这次还遇到不少的麻烦。
可能是在祁明哲的治理下比较严格。
瞿秋离几乎把自己的祖宗三代的故事都编了一圈儿,试图让自己的身份更合理。
好说歹说,人家就是不给办理,还想罚他的款,说他没有路引就进了城,这是不符合规格的。
直到,县衙里又进来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
瞿秋离看着有点眼熟,但没敢确认。
“祁管家。”直到小吏恭敬的请他进来坐。
瞿秋离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祁管家,似乎就是祁明哲身边的书童啊。
当年那书童也就二十岁的样子。
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他都已经这么大一把年纪了。
祁管家跟了祁明哲一辈子,在这里还算是有点威望的。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瞿秋离,“你真的是墨弦公子的孙子?”
“您见过我爷爷吗?”瞿秋离戏精上线,“我爷爷说,当年在皇城,祁大人跟他还有过交集,大人还给他老人家画过一幅画。”
三十多年了,祁管家看这个年轻人确实有点熟悉,这年轻人也跟他家大人书房里挂的那一幅仙人抚琴图,也确实有几分相似。
他今天原本也是在府中休息,有下人送来了这个年轻人的拜帖,说是墨弦公子的后人,他这才赶了过来。
他们家大人虽然和当年的墨弦公子交集不深,但大人一直将那人视为知己,曾经在最苦的那段日子,大人嘴里总是念叨那人光风霁月,淡泊名利。
“给他办了吧。”祁管家招呼小吏。
说完,又对瞿秋离说,“你的拜帖,我会交给我家大人的,你回去等着吧,大人要过两天才回来。”
瞿秋离笑笑,一脸纯真的模样,嘴甜道:“那就谢谢祁叔叔了。”
祁管家笑了笑,还真是个孩子。
登记册上,瞿秋离给自己报的名字是蔺离。
没敢用真名,怕留下痕迹。
祁管家看到了,还有些感慨,“墨弦公子当年的风光,我也曾有幸见过两分,只知道他号墨弦公子,却不知道原来他姓蔺。”
“咳咳。”瞿秋离不好意思道,“墨弦公子,也就是我爷爷,其实是姓苏的。”
瞿秋离半真半假的,“我父亲当年跟爷爷走散,我也在那之后走散,前不久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才找回了我爷爷那里,然后知道了父亲的事情,特意来找我的父亲。”
“噢?还有这么一层渊源?”祁管家有些好奇,“那你为何找到尘绛县来了?”
“是我爷爷让我过来的。”瞿秋离面不改色,“具体的,我要见到祁大人才能说。”
祁管家表示理解,又问了些关于墨弦公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