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没说话,又用那种令人深思的目光看着瞿秋离。
八十年,什么东西能寄存八十年?
这不符合常理。
而且八十年的沧海桑田,他们寺庙又这么能保证可以保存到那个时候呢?
而且,这年轻人留下的地址,八十年过去,还会准确吗?这人的后代又能找到他们的寺庙吗?
更或者,他们的寺庙能流传到八十年后吗?
半晌之后,方丈什么都没有再问,收下了瞿秋离的箱子,以及瞿秋离留下的凭证和一笔香火钱。
瞿秋离离开寺庙,背脊一身冷汗,方丈的眼睛看透了世间的沧桑,似乎也看透了他的谎言。
不过,既然方丈收下了,他也就放心了。
避开香客,重新回到他传送过来的山林里,他又抱着另外一箱子古书,穿越到距今三十年钱的时代。
这个时间段,正是改革发展的初期。
没有了战争,人民的生活也欣欣向荣,一派热闹繁荣。
瞿秋离找到道观,观主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他说明了来历。
只不过,这是他用的借口是他要出国留学了,短时间不会回国,希望可以把东西寄存在道观里。
观主想了想,“我年事已高,恐怕等不到三十年了,届时,你是否能自行过来领取?”
瞿秋离说好。
这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了,他也该会现代去等着验收了,毕竟他留下的时间年月十分准确,都是现代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可是,在他走之前,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里是距今三十年前的时间线,那也就意味着,这个时间线其实是有两个怀表的。
算算时间,他爸这个时候也有20岁了,访画大师的名声都已经传出去了。
所以另一个怀表,现在应该在他爸身上了。
瞿秋离有些想不明白。
同样的一间东西,不是不允许在同一个时空中出现吗?
这怀表又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怀表是唯一的例外?
嗯,世界意识既然让怀表诞生,那自然有他的规矩可行。
还有,他是不是可以在这个时间线去见见爷爷,还有年轻的爸爸?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道观是安市的,但是有点儿偏僻,瞿秋离坐了个小巴车,回到了市区,又辗转几次,终于去了到苏家四合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