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向禹瞪大了双眼,“我,我,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他现在总算是反应过来什么是后面受伤,什么东西弄到了里面,没有清理干净的意思。
“真不是。”蔺向禹脸上红得都快滴血了,“我们什么都没做过,阿离也没有…你想多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护士姐姐后知后觉,是自己误会了,闹了个大红脸,同手同脚的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现在就还剩了沉睡中的瞿秋离,还有正在用手机查某种资料导致面红耳赤的蔺向禹。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男人,女人,都没有。
只有见到阿离的第一次,他就忍不住想要跟这个人亲近。
阿离的貌美,阿离的优秀,还有阿离偶尔的小腹黑和傲娇,他都觉得可爱得不行。
不是他喜欢的样子瞿秋离都有,而是瞿秋离的每个模样,都恰好是他喜欢的。
弄懂自己的感情那段时间,他其实迷茫惶恐过的。
他和阿离是兄弟。
可是,阿离不排斥他的靠近,愿意跟他约会,明明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这要他怎么舍得放开手?
蔺向禹握着瞿秋离因为输液导致的冰凉的手,试图传递自己的体温。
他就这么靠在床边,看着阿离,直至深夜,直至眼皮子打架,他这才趴在床边,准备小憩一会儿。
半夜,瞿秋离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得不行。
一睁开眼,这不是蔺家的卧室,不是苏家的卧室,更不是古玩铺子里的卧室。
雪白的天花板加白织灯,这是医院。
他脑袋还有点昏沉,喉痛干得冒烟儿,想起身给自己倒杯水,起身那个一动作,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
他这才转头,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的蔺向禹。
蔺向禹本来就睡得很浅,感受到阿离的手动了,立马就醒了。
“阿离,好些了吗?”声音还带着熬夜之后,又没睡好的沙哑感。
瞿秋离点点头,“我想喝水。”
蔺向禹立马就站了起来,可下一秒他就朝瞿秋离扑了过去,两个人抱了个严实。
瞿秋离被砸得闷哼了一声。
趴着睡得太久,腿麻了,蔺向禹感觉又从瞿秋离身上起来,“抱歉,没站稳。”
瞿秋离摇摇头,“没事,小心点吧。”
喝了一杯温度正好的水,瞿秋离喉咙的干涩感,这才有了缓解。
“怎么回事?”他问:“我怎么会在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