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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限二人还在继续皮,卓越嫌他们吵,催着菜品想拿食物堵他们嘴。

    这饭菜上来,陈佳驹一看,全是红的青的椒,于是从中医上科普起辣椒对人的身体的影响。

    “佳驹家里世代名医。”白桃味的温热气息再次靠近,“做得最好的是他爷爷,精神科的,闻名遐迩,很厉害。”

    姜壑一愣,低头去看靠在他身边的朝行雨。

    由于喝了酒,原本白皙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粉色,耳朵尖也红了,嘴唇被果酒沾湿,一张一合间吐出的都是带甜的酒味儿:“你看着我干什么?”

    生病的感觉又来了。

    姜壑控制不住地俯身低头,与朝行雨额头贴着,两人炽热的呼吸扑在对方面上,湿的烫的醉的。

    姜壑眼神深邃,声音喑哑,像在压制着什么:“我看你醉没醉?”

    朝行雨不解:“喝果酒怎么会醉?”

    “……我不知道,那就是我醉了。”姜壑喉头发痒,乘着其他人玩闹地功夫,用额头轻轻碾过朝行雨的,额发被他的动作拨乱。

    直到他贴着朝行雨柔软的耳朵,迅速地亲吻近在眼前的鬓边。

    朝行雨只觉得鬓边像落了一地温热的水珠,他在亲吻与意外之间琢磨着,不明白姜壑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许!我不允许!】朝行雨不确定,系统心里却门清!这种花招它还见得少了?

    卓越像是能听见系统无声地呐喊,看不得两人独处着,赶紧插话打断。

    姜壑重新坐端,恢复了正常。朝行雨侧头看他,摇摇头,再没有多想。

    *

    五个人吃完饭出来,街上已是华灯初上。

    朝行雨正想着要不要去找下秦胥,才摸出手机,就见到几通未接来电。

    来电显示:【小舅舅】

    街边停了一辆车,是傅家的车,却不是管叔平时开的那一辆。

    姜壑看身侧的朝行雨睁大眼睛,眼睛一转不转地注视着街对面,嘴角也一点一点扬起。

    正想问他怎么了,就见方才还乖巧站定的人,下一刻却像支离弦的羽箭似的冲了出去,声音散在风里,是十分的惊喜与快乐。

    “小舅舅!”

    穿过来往人群,朝行雨飞奔到对面,他脚步不停,借着冲劲一跃,快活地跳入一个宽大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