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嫌麻烦,还是觉得没必要, 还是不想告诉他。
……
经纪人接了电话之后,听老板的那个语气, 就知道肯定是白重鲸在哪里得罪老板了。
他有心想再给摇钱树再争取一下,便找来白重鲸,问他哪里得罪了老板。
白重鲸自然是摇头。
经纪人把发布会的事摊开,他不明白白重鲸的选择。前途,未来,地位,还有钱和名声,白重鲸确定要放弃这些,就为了向一个已经不爱他的人赎罪吗?
白重鲸目光阴沉:“当初你们不该那么对他。”
“你不也默认了吗,现在倒把自己撇得干净。”经纪人摇头:“说到底,一个高中生算什么啊,你现在有名有钱,那么多粉丝爱你,想要什么样的高中生都有。”
白重鲸冷冷地看着他:“你拉皮条还是这么顺手。”
经纪人摇头,耸了耸肩:“既然你执意要作死,我也不拦着。把违约金准备好,这是老板的意思。”
白重鲸想到那个庞大的数字,以他现在的经济实力,是付得起那笔钱的,但之后,他恐怕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必须去做。
……
过了几天,赵青阳搬到了楼上。
那天刚好周随有空,便和他一起搬家,重物有专门的工人处理,周随主要就是看看布置什么的。
“随随,你说这幅画,挂在哪儿比较合适?”自从他们确认关系之后,赵青阳就肆无忌惮地用这个称呼了。
周随从来不是在装饰上费心的人,他觉得那种挂在广告页面的精品样板房就很好,但赵青阳很在乎这些,家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地方,这个地方要足够独特,特别是和周随在一起的话,他得创造出一个充满个人气息的空间。
以至于要周随能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感受到,外边和家里是不一样的。
周随说得对,他们彼此都没有在对方面前显露出完全的自己。
例如赵青阳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确实很强,尤其对象是诱人而不自知的周医生。
周随指了个位置,在客厅正中央,于是赵青阳把画挂上去,然后按着周随的肩膀和他欣赏了一下。
“真好看。”赵青阳看着画,然后偏头在周随脸上亲了一口,正在搬运的工人看到了,匆忙移开了视线。
周随并没有责备他,而是伸手戳了戳他腰上的肉,赵青阳那儿比较敏感。
“你为什么叫我随随?”周随第一次从赵青阳那里听到这个称呼,还吓了一跳,除了父母,没有其他人这么叫过他。
“那天在宴会上,伯父是这样叫你的呀。”赵青阳像个挂宠一样,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