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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的孩子们都很可爱, 那里没有记者, 没有你父亲, 也没有我的实验室林语拉着洛新古的手放到唇边,我们就一直住在淮山就当我们从未做过那次实验

    从、未。

    洛新古心中涌上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将林语从雪中捞出来,揽在怀里。

    算我求你了林博士别再说了。他压低了声音。

    在洛新古看不到的身后,林语靠着他的肩膀, 眸子半睁着,没有丝毫醉意。

    最终, 洛新古顺利地把林语带回酒店房间。

    房间没有关窗, 凛冽的冬风吹着雪花飘进室内。洛新古把林语小心地放平在床上, 然后跑过去关窗开灯,又沏了壶热茶。

    十分钟后,他端着一杯热茶走到林语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林语的额头。

    洛新古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烧。

    林语按住他的手, 摇头道:可我觉得很热。

    洛新古说:那是你酒喝得太多了,阿语, 一会儿冲个澡就休息吧。

    不想动林语整个人又蜷缩了几分, 头晕。

    洛新古微微蹙眉,帮林语摘了眼镜,解了外衣,然后铺开被子盖到胸口。

    他的手被攥住。

    林语垂着眼帘, 掩去困倦疲乏的模样,说:陪我躺一会儿。

    洛新古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盯着林语看了很久。

    林语只是垂着头,默不作声。

    好。洛新古脱下外袍,绕到床边另一侧躺下来,顺便帮林语拉了拉被子。

    林语转了个身,往洛新古的位置又蹭了蹭。

    前阵子在慕尼黑,祁木带我去射击馆练枪。林语缓声说,我以为我已经不会用枪了,结果拿起来试了两下,还是很顺利地击中了靶子。

    那是林博士比较聪明,学什么都快。

    是你教过我。林语看着洛新古。

    洛新古试图从林语漆黑的眸中看出端倪,但林语掩饰地很好,未透露任何情绪。

    他拍拍林语的手: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要想了。

    林语反握住洛新古的手,进一步逼近:所以洛哥,为什么你会觉得那是不开心的事?

    洛新古动作稍停。

    他用另一只手贴近林语的面颊,酒热的温度依然存在,但林语的反应明显不是喝醉的状态了。

    不用确认了洛哥,雪很凉,确实容易清醒。林语说,你已经逃避我三次,今天我怎么都要把你留下来。我想听你亲口说,为什么会觉得后悔、觉得那是不开心的事情、觉得是需要对我愧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