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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瓷用手拨了拨那些铜环,发现里面的铜锁上似乎铸着字,把铜环拨到旁边细看,只见锁面上只有两个意味不明的字,【八刀】,字体是常见的颜体。

    一分为二?

    你在干嘛?宋瓷正要抬起锁身细看从哪边分开,老头暗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吓得他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

    擦门。宋瓷甩了甩手上的抹布,连忙抛出之前想好的借口。

    那扇门不用擦。老头用拐杖尖顶着宋瓷的肩窝,强行将他杵离门边。宋瓷只得装模作样的转去擦柜台上的那座西洋钟。

    酒坛不用动。刚才搬走了两个大坛,张弛想把地上剩下的酒坛摆整齐些,也被老头疾声厉色的喝止了,做好你们该做的就好。

    张弛挑起眉峰,跟宋瓷交换了个眼色,那道门和酒坛可能有问题。

    宋瓷边擦边盯着柜台上的西洋座钟仔细打量。虽然历史上的这个时代,有不少令人惊艳的中西合璧的艺术作品和产品,但眼前的钟总让他觉得有些违和。

    透明的玻璃罩里摆着座工艺精巧的摆锤式座钟,鎏金的外壳金光灿灿,钟盘上画着幅水墨风格的僧人月下敲钟图,旁边的配诗字体比芝麻粒还小。

    宋瓷眯着眼睛努力辨认了半天,居然是首不伦不类的打油诗,【圆頂宝塔五六层,和尚出门慢步行,一把团扇半遮面,有客来访闭门庭。】

    他又读了遍,猛的反应过来,这是个谜语!

    田螺?海螺?迅速猜到迷底的宋瓷环顾四周,客栈里有什么镶嵌螺钿的柜子么?

    半个多小时后,累得腰酸腿疼的众人聚集到大厅向老头交差。体力最差的宋瓷,几乎已经直不起腰。这个时候,他无比想念自己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哪怕能躺十分钟也是好的。

    老头冷脸看了一圈,点点头,端出了一筐粗面馒头,一盆稀粥和两碟炒青菜,示意众人这是他们的晚餐。

    白领姑娘谨慎地看了小平头一眼,密室里的东西能随便吃吗?

    小平头默默点头,可以。

    太好了!正好饿得前心贴后背的胖子立刻坐下,伸手就要去抓馒头。

    没规矩!老头的拐杖尖伸出一截刀锋,闪电般的划过,胖子的左手应声而断,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啊!!!胖子叫得撕心裂肺,捂着断掉的手腕一蹦三尺高的从座位上窜了起来,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小平头伸手扶住他,胖子双眼一翻,疼得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