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凳子撞的,没事。宋瓷无所谓的道,他走路爱分神,时常撞床脚桌角,身上动不动就会青紫一块,习惯了。
凳子也能撞伤?张弛摸了摸后颈,难怪我哥说你这人人如其名,比瓷器还脆,嫩得跟内酯豆腐似的,要小心护着。
宋瓷不禁无语凝噎,祁欢这家伙,说他像瓷器也就算了,内酯豆腐是什么鬼?
真舒服。夜风拂过,张弛畅快的长出口气。
别大意,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随时可能致命的密室里。宋瓷觉得张弛似乎太放松了,忍不住提醒他。眼前的密室处处透着古怪,绝对不像看起来的这么普通。
我觉得7号那家伙就是在吓唬我们,其实根本不会死人。张弛大大咧咧的晃了晃膝盖,要是在电影里,这会儿我们八个当中至少有一个应该已经挂了。
那你觉得那具白骨是哪里来的?宋瓷垂下眼睫,其实,大个子再晚来几秒,他可能就是已经挂掉的那个。
路过的客人npc吧?我总觉得这是家黑店,谋财害命的那种。张弛挠了挠头发,手突然一顿,学长,你说我们发现的那具白骨,该不会是密室的主人吧?
以后少看点暗黑系的电影。宋瓷被张弛的脑洞激得打了个冷颤。
那你觉得他是谁?
或许是上一批来到这个密室的玩家。宋瓷心不在焉的将自己的布褂翻了个面。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死在酒缸里?像他们一样失足掉进去还是被人谋杀的?由此可以衍生出一连串的问号,然而,似乎又跟他们要找的钥匙没什么关系。
张弛摸了摸胳膊上窜起的鸡皮疙瘩,该少看点乱七八糟东西的人是学长你吧。
大个子拎着捆码得整齐的柴火大步走回火堆边。夜风里他手上的灯笼滴溜溜转了半圈,之前烧残的那个破洞恰好对着宋瓷这边,透过焦黑的破洞,可以看见里面烧得只剩半截的烛芯闪着星星点点的金光。
别动。宋瓷眸色微动,扶住大个子的破灯笼,伸手掐灭里面的蜡烛。
张弛&大个子:???
宋瓷忍着烫,迅速将烛芯从烧软的蜡油里抽了出来。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那不是什么拧成股的绳线,而是块薄薄的淡咖啡色的锦缎!
张弛不禁瞪大了眼睛。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宋瓷神采飞扬的对着大个子和张弛抖了抖那截锦缎,目前为止,这应该是最符合条件的。
线索?张弛惊喜的凑过去,迫不及待的从宋瓷手里抢过那块东西。藏得这么隐蔽都能发现,学长简直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