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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播报,宋瓷猛地睁开眼睛。

    唐肆还以为他因为名额这么快就少了而着急,结果对方欣喜的对他道,让我多睡会儿,剩四个名额的时候再叫我。

    唐肆:

    阿嚏!宋瓷打着喷嚏醒来的时候,金属杆上那些左歪右斜的字牌已经像陈列的样品似的,被摆得整整齐齐,连间距都丝毫不差。

    唐肆这强迫症,简直没治了!

    醒了?唐肆正用脚勾住最上层的金属杆,倒挂在上面做仰卧起坐,八块精神抖擞的腹肌在T恤底下若隐若现。见他睁开眼睛,唐肆抓住金属杆,利落的一个侧翻,从金属杆上跳了下来。

    嗯。刚睡醒的宋瓷说话还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又软又奶气,出去多少人了?

    唐肆拎起挂在旁边的风衣挂在臂弯, 七个。现在离结束还剩四十分钟。

    那我们也出去吧。宋瓷抻开手臂伸了个懒腰,走到墙边,仰头看了看最顶排的一支金步摇,好像够不到。

    唐肆大步走过去,几号?

    六十四。

    唐肆拎着风衣跃身而起,衣角在空中划出道帅气的弧度,轻松摘下六十四号位置上的那只步摇和钥匙,递给宋瓷,确定是这串?

    确定。宋瓷蹲下身,把标号柒的钥匙插进最底下那根金属杆的钥匙孔,咯哒,里面的锁芯应声弹出。

    看!宋瓷半眯着黑眸,得意地抽出那根锁芯朝唐肆挥了挥,又找出陆号钥匙插进第二根金属杆上的孔洞。

    你怎么知道是六十四号?唐肆走过去,顺手帮他抽出刚弹出来的第二根锁芯。

    那些字牌就是几首被打乱的诗词,其实很简单的。左边的那些字牌,在第四个字的位置上加入死字,就可以组成六句诗词,

    士甘焚死不公侯;

    厩马肥死弓断弦;

    梧桐半死清霜后;

    男儿到死心如铁;

    投荒万死鬓毛斑;

    十年生死两茫茫;

    而右边的在第四个字加入板,可以组成另外六句,

    不须檀板共金尊;

    舞裙歌板尽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