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把宋瓷接进去,按在床上就开始抹精油。另一个则拎起他的手,开始修剪指甲。
宋瓷:
还真是SPA?
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这些人到底把他们带到天塔来干嘛?
首先可以排除的是打比赛,不说他这身板合不合适,哪个搏斗比赛也没听说附赠精油开背和修剪指甲的。
浴巾被揭开的时候宋瓷特别不好意思,但那两个姑娘手跟铁钳子似的,根本不容他动弹,随后一个姑娘就面不改色的帮他在腹部盖了条小毛巾。
宋瓷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脸颊臊得通红。
从头到脚的被精油和润肤乳给腌了一遍之后,宋瓷又被套上了身白袍。
款式跟那个白袍男人身上的差不多,只是没有任何饰品。
随后,他就被带到了电梯里,里面站着二十来个跟他穿着同样白袍的人,男女都有,数量各自一半。
哗啦!带他过来的人塞给他一束向日葵,就急匆匆的拉起了门口的雕花铁栅。
电梯缓缓朝上升去。
嗨。宋瓷莫名其妙的看看怀里的向日葵,刚刚站定,旁边那个浓眉大眼的男孩就暗戳戳的朝他摆了摆手。
宋瓷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鸭舌帽!没带帽子的他看起来阳光了许多,带着点男孩特有的青涩和朝气。
咱们到底是要干嘛?重新看到鸭舌帽的时候,宋瓷心里居然有丝开心。总算见到个能说话的人了。
打工。圆眼睛男孩不习惯的拽了拽肩膀上的白袍,言简意赅的道。
打工?
你有这个世界的金币吗?
宋瓷摇了摇头。别说金币,他现在浑身上下,除了条白布内裤,只有那个被他偷偷套在手上的指环。
他点开光屏看了看,唐肆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回他的消息。
所以啊,咱们欠了红夹克的车费,现在只能打工还钱。男孩捏了捏自己的耳钉,似乎能从那里面获得力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