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说得分外大声,谈话内容也是毫不顾忌,大胆而露骨。
张奎半转过身子,悄悄朝同桌的宋瓷和青年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道,吹吧,都是男人,折腾一夜,谁信啊?
青年脸色微红,他们确实体力过人。
张奎怔了怔,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调侃的看向宋瓷,难怪你早上下来的那么晚,还揉着腰。昨晚那个帅哥那么猛啊?
别瞎说,宋瓷义正言辞的否认,我们就是盖棉被纯聊天。
青年的杏眼猛的瞪圆,吃惊地看着宋瓷,你昨晚的金主不行?
啊?那么帅的人居然不行? 张奎满脸遗憾,怪不得人家都说中看的人不中用呢,原来是真的?
不是宋瓷脸涨得通红,连忙否认,怎么就跑题跑到不行上面去了?人家,人家就是比较尊重。
明白了,张奎点点头,就是不行。老天果然还是公平的。
宋瓷:
唐肆,对不起,我尽力了。
青年的休息厅跟他们不在一处,八点半左右,三人分头回到各自的侧厅。没过多久就有黑袍过来催促他们去洗沐。
之后的流程跟昨天差不多,宋瓷又被揉搓按摩着腌了半个多小时,疲惫的宋瓷差点被按睡着。
怀里抱着向日葵被黑袍塞进电梯的时候,都还没完全睁开眼睛。
电梯里照旧是一堆跟他同样穿着白袍的男男女女,宋瓷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张奎。
铁栅门拉上,老式的电梯带着吱吱嘎嘎的响声慢慢朝上升起,直到指针指向20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唐宋!唐宋!唐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瓷觉得外面观众的呼喊声比昨天更大了。
电梯门打开,宋瓷意外的发现门口已经站了一溜儿白袍,甚至还有戴着金饰的。张奎也在,站在右手边第二个,回头看到宋瓷,张奎打招呼似的冲他眨了下眼睛。
竞技场中央倒着只长得像巨蟒样的怪兽,只是那怪兽的皮肤粗糙得跟岩石似的,还带着不规则的皲裂纹。就是异兽?宋瓷又回想了下昨天那只,的确都是自己以往连图片都没见过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