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玩家了么?张奎指指正在出神的宋瓷,又指指唐肆和自己,试图理顺逻辑,我们三个是几乎一起进密室的,所以淘汰的限制时限应该也是相同的。按道理来说,你进密室的时候,应该也有跟你同期的玩家吧?
既然袁曲的时限还剩一天多,那个跟他同期的玩家,按道理应该也仍旧停留在这里才对。
宋瓷这功夫也回过神来,不过,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开口。
是有一个。袁曲脸色苍白的道 ,还是个特别厉害的斗士。其实,准确来说,我能进这间隐藏密室也是托他的福。他很顺利的从第一层打到了第7层。
张奎用右手啪的锤了左手手掌一下,对,就是他,然后呢?他人呢?
死了,袁曲仰头看看天花板,默默叹了口气,在8层竞技场的时候,被一只长着双角的青蛙整个吞下去了。
张奎: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四十楼,其余的事情,下午在大厅那边碰面再说。大约是想起了那人死去时候的惨状,袁曲的情绪异常低落,默默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并没有哭,但整个人的气场都灰暗下来,比哭了的感觉还要阴郁。
我送送你。张奎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但又不知道怎么补救,只得讪讪的跑去给袁曲开门。
我劝你最好也放弃打擂这条路,门口的袁曲扶住门,背对着唐肆,你们才来一天,不清楚天塔里的情况。相信我,四十层以下还不算什么,四十层以上,才是怪物,真正的怪物,多去看几场比赛,你们一定会放弃的。
怪物?宋瓷跟唐肆默默对视了一眼。
袁曲说完就没有再停留,,拎起白袍的帽子罩在头上,快步走了出去。
目送他走过转角,张奎才关上门。
接下来该怎么办?张奎小心翼翼的看看唐肆,又看看宋瓷。
咕噜。
宋瓷的腹部不合时宜的传来空响,他脸色一红,窘迫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晚上就没吃饭,刚才又折腾了那么久,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接下来先吃饭。唐肆一锤定音。
我明天想去看看比赛。吃饭的时候,宋瓷突然开口。
张奎放下手里的汤勺,你是说,袁曲刚才提到的那种高阶比赛?
宋瓷点了点头。他对天塔的了解,仅限于来的时候在车上看过的那张宣传单和每晚的选秀,袁曲的提醒没错,天塔既然是个经营竞技比赛的平台,比赛原本就是重头戏,他忽略了这点,去了解下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其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