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个警告牌很可能是某种机关,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标本罐了。宋瓷用笔圈出路上的那些玻璃罐。
玻璃通道虽然弯绕盘旋,甚至还有上下起伏的部分,但除了那些标本罐,再没有其它特殊的东西了。
这些玻璃通道会不会只是障眼法,用来迷惑我们的?袁曲指着通道底下的水池,比如,把真正的通道藏在这下边,我们需要找到个阀门开关之类的东西,将那些液体排掉,才能看见通道?
我倒觉得也许是我们走通道的方法错了?张奎指了指那些一人多高的通道,这些通道的空间明显能够容纳人进入其实就是种误导,我们不进去,顺着通道外壁走呢?
走外面,那不是脚一滑就掉下去了吗?袁曲大惊失色。
张奎挠了挠头,也是,太危险了。
晚上我可以去试试。唐肆淡定的开口。
张奎&袁曲:
既然现在我们没有明确的方向,今天晚上到了里面,索性就把大家的想法逐个试一下。唐肆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其余几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张奎又跟袁曲提了让他带上卡文的提议。袁曲表示晚上回去会把话带到。
晚上的时候,出了点让宋瓷惊讶的小意外。
因为对唐肆过于放心,他和张奎并没有去看比赛,而是继续拿着那些草图反复思索着机关可能出现的地方,他还是觉得那些变异人身上的数字,应该是有什么作用的。
比赛结束后回到房间的唐肆,胳膊上居然破天荒的带了道大约十公分长的血痕。
你受伤了?看到血迹,宋瓷立刻丢下笔迎了上去。
张奎则慌乱的开始在房间寻找医药箱。
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唐肆示意他们自己没有大碍。
宋瓷抓了几张纸巾,往上面倒了些高度酒,开始帮唐肆清理伤口。
大约是避得及时,伤口其实很浅。但宋瓷心里依旧有些震动,自从遇见唐肆以来,只要唐肆出手,从来都是一边倒的碾压式的胜利,他还没从见过唐肆受伤。
今天的挑战者,难道比以往所有的人都要厉害?
不是他有多厉害,感觉他就是故意来划我一刀的。唐肆似乎知道宋瓷在想什么,解释了句。今天的那些对手,其实每个人都有点古怪,就好像,他们不是来比赛,而是来故意试探他打斗时的各种极限似的。
这时候,张奎也终于在柜子角落里翻到了医药箱,拎过来帮唐肆又擦了酒精消毒,然后贴了个防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