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红色圆领袍点点头,飞快的从光屏里取出个纸飞机样的东西,写了几个字,随后丢向了那群在附近游荡的备选玩家们。
两三分钟之后,得了消息的人群立刻朝花房的方向冲了过去。
砰!砰!砰! 宋瓷正在努力抖掉身上的虫子,门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和粗暴的砸门声。
哐啷!头顶的玻璃也被敲破了,一条绳子垂落下来,一个紫色的身影灵活的顺着跳了进来。
寒光微动,那人手上的匕首就怼到了宋瓷的脖子上。
结束了,宋瓷叹了口气,释然地闭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他此时的心情却出奇的平静。疼痛的身体和意识似乎已经一分为二,抛下了那些难以忍受的痛苦,甚至想到唐肆不用面对这满屋子的恶心东西的时候,还有些安心和庆幸。
以前总是躲在后面,每次都被唐肆保护,这次,他勉强也算保护了唐肆一次吧?
另一边,城堡已经被唐肆翻了个底朝天,就连唐喧的房间都被搜了个遍。
哥,我发誓,他真不在我这儿。看到唐肆黑沉的脸色,唐喧只觉得后颈发紧,立刻站得笔挺。
这次老大明显是真的动怒了。
从小到大,他家表哥都是人群中最出类拔萃的那位,冷静沉稳,指挥若定。上次看见他这个表情,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
窗外传来的嘈杂声引起了唐肆的注意,他快步走到窗口,遥遥看向噪音的源头,那里是什么地方?
应该是处废弃的花房。唐喧麻利的回答,估计是那些备选玩家在搜查。宋瓷不会在那边的。
唐肆皱了皱眉,招呼了声旁边的迷茫,走,去看看。
唐喧:
愣了两秒之后,唐喧也赶紧追了上去。
怎么是你?面前那人发出小声的惊呼。
宋瓷脖子上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酸胀的手臂却猛然松开了。他睁开眼睛,面前那个紫色长袍的青年正蹲下身体帮他割开脚上的绳索,看模样依稀是第三轮的时候跟他同组被淘汰的玩家。
你为什么不淘汰我?宋瓷诧异的看着他。
你不记得了?忙着割绳子的青年小声的道,最开始进密室的时候,是你帮我解开谜语找到参加舞会的信物的。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宋瓷愣怔了下,恍惚想起自己当初的确是随口帮两个玩家解过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