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宋匪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垂头，“陆刃，我给不了你任何答案。”

    “我不是问你要答案，我是想跟你确定一些事情。”

    “事情？”宋匪抬头，旋即斜靠在门框上，那双桃花眼微眯，“你确定？”

    宋匪现在的模样实在算不得好看，脸上都是飞溅上的红色液体，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裤子上也有很多口子，可这样的宋匪，给他感觉非但不是狼狈，甚至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了几分野。

    “确定。”陆刃沉着脸回答。

    宋匪让开了，陆刃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

    “什么事情，你说吧。”宋匪直接进了浴室，接着就传来了水声。

    陆刃：……

    你洗澡我说话，你能听见？

    浴室的玻璃上飞溅上了水花，浴室内的场景一览无遗。

    陆刃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炙热的火焰就像在他的身体里生了根，发了芽，而宋匪好像还毫无所觉。

    他悄悄拧开了门，宋匪背对着他站在喷头下，他的背上有一条长而宽的疤，是淡粉色的，他记得，那是两年前他跟总指挥去出任务回来受的伤，身上，腿上都有疤，唯有左臂完好。

    他脱了鞋走进去，宋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在想怎么把他应付过去，怎么拒绝他，怎么跟他说清楚，就没听见背后的脚步声，直到他的手搂上宋匪的腰。

    “我喜欢你，哥哥。”陆刃能清晰的感觉到宋匪浑身僵硬，接着烧了起来，他的肤色很白，此时透着点儿红，耳垂更是红。

    宋匪没有转身，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陆刃。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喝道：“出去。”声音有些沙哑，陆刃却直接绕到了他前面。

    陆刃身上冲下来的红色液体流进了排水口，他比宋匪高一点，宋匪低着头，却正好看见陆刃那里，不由别开了眼，旋即转过身。

    “哥哥，你真讨厌我？”陆刃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侧脸亲了亲他的耳垂。

    宋匪立即感觉不对劲了，反应来得太快，陆刃的声音就像透着某种魔力，勾得他头晕目眩。

    陆刃却并不着急，“哥哥，你不讨厌我对不对，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宋匪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凌迟着，偏偏陆刃就像必须得到个答案一样固执，他咬着唇，闭着眼不看陆刃。

    “哥哥？”陆刃轻啄他的耳垂，一手偏过他的脸，两人接吻，一只手顺着往下。

    “嗯！”宋匪突然从咽喉发出一声轻哼，浴室的温度急速上升。

    宋匪觉得，他大概是疯了。

    “陆刃！”宋匪轻声呢喃，听在陆刃耳里简直像是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