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谢寅下一句问道:“冷的热的?”
沈宁:“你怎么不问我多少毫升?”
“哦,那你希望我问么?”
乔语颜摆弄着手机,偶尔抬头能撇到窗边男生的脸。他这些天看着瘦了不少,春□□服减少,宽松的夹克外套映出清瘦的脊背骨,显得人更似松竹般清冷挺拔。虽然是有股子凛然清俊的美,但乔语颜总觉得哪里说不出来的不对。
大概还是太瘦了。
青年面庞在阳光下宛若羊脂玉,初时如有匪君子,慢慢脸色变化,神色越来越不耐,不耐中带着狰狞,乔语颜刚要收回视线,就正听得他低声吼出:
“谢先生你好烦!”
乔语颜:!!!
她这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么?乔语颜一脸震惊地低下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沈宁吼过了谢寅,自觉舒爽了,转头回到座位上,温和地说:
“没事了,我们继续说。”
乔语颜:“......”
过了一会,外面有客人需要乔语颜接待,乔语颜道了声歉出去了,沈宁展开双臂,在温暖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
“沈宁。”
这个熟悉的声音。
沈宁转过头,心道一声糟糕。
谢父从门口走上前,看到他脸上警惕神色苦笑了声,好脾气地道:
“这次真的是碰巧见到你,秦先生是我朋友,我们约在这见面。”
沈宁对谢父谢母心情复杂,但作为一个小辈和局外人,他还是规规矩矩喊:
“谢伯伯好。”
“好,好。”
谢父看他还愿意理会自己很是激动,坐下道:“上次的事真是抱歉,听说你最近生病了,身体还好么?”
沈宁乖巧说:“不是什么大事。”
谢父叹了口气道:“谢寅那天之后好几天都没联系我们,虽然他平常也不怎么联系我们,但心里总觉得失落。”
沈宁:“......”
“其实这么多年了,我们有一个孩子就够了,家里生意越做越好,孩子也健康成长,为什么还要想不开给自己找事呢?上天够垂怜谢家了,剩下的只要谢寅开开心心就好了,我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沈宁:“......”
“谢寅他妈妈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家里规矩严,所以有些事情也比较较真,她对你说过什么,你不要往心里去。”
沈宁:“......”
谢父从感叹中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温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