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河水也是真的凉,凿开一个窟窿后有些鱼会来透气,林长远本来想下手去摸,朱肥肥一看顿时又舍不得了,往河里滴了一滴灵乳,鱼瞬间一条一条排队往外蹦,把林长远都给看傻了。
朱肥肥得意地甩甩尾巴,将这些贪吃的鱼都收入了灵府中,到时候挑两条大的给邢老太就行了,然后又顺便把窟窿给填了,毁尸灭迹。
林长远还没见过这种操作,本以为能在这里耗一下午的,可谁知朱肥肥三分钟就搞定了,瞬时竖了一个大拇指以示尊敬!
在朱肥肥的字典中,就没谦虚这两个字,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来自铲屎官的膜拜,今晚顺便还加了个菜。
大冬天喝一碗浓浓的鱼汤,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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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照样是天没亮就出发,朱肥肥化作了人形牵着林长远的手,本来想输些灵气给他保暖,却还是被排斥了。
朱肥肥只得又画了个避寒阵,如此走上四个小时,终于把他给累出汗来了,香味瞬间就压抑不住了,随着汗水蒸腾而发,飘香十里。
这可不是区区白玉膏比得上的,林长远突然闻到这浓郁的香气惊地停下了脚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香!
朱肥肥擦擦额头的汗水,声音有些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等汗发干了就好了。
林长远却是看出了朱肥肥有些疲惫的神色,再联想朱肥肥一开始画在他手心的阵法,他这一路也没感觉到冷,隐隐明白了过来,顿时心疼到不行。
“我没事,你不用再…施法了。”嗯话本上都管这个叫“施法”!
阵法靠灵气维持,铲屎官这个古早的说法也没什么大问题,这一身香味确实也太扎眼了,眼见快到镇上了,朱肥肥便不再推脱,收了外放的灵气,果然没过一会儿,香气就消失了。
没了桎梏,冷风瞬间汹涌而来,吹在身上生疼生疼的,林长远却仿佛没感受到,只握紧了朱肥肥的手,脑中思考着买一辆自行车的可能性。
要是有了自行车,就不用再花那么长时间了,朱肥肥也就不用因为心疼他再施法了。
嗯,朱肥肥是心疼他!
想着想着,林长远就咧嘴笑了。而这一幕恰巧落在了朱肥肥眼中。
???铲屎官冻傻了???
……
…………
白玉膏暂时放在了灵府中,背篓里放着两条大鱼和一些地瓜,二人先去了纺织厂那边。
走了四个小时,到了邢老太家附近都早上九点了,也就不用再等在外面担心打扰人家了。
朱肥肥这次没有再变回猪形,反正也没人认识他,若是邢老太问起就说是铲屎官的弟弟就行了,便由着林长远牵着他进了纺织厂住宅区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