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然∶“……”
就这么不相信他了?
傅锦然撇撇嘴,情绪不高的说了一句∶“那我去了。”
十六便跟在他身后。
等人都走了之后。
纪流轻终于绷不住了,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走到床头前,“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经脉逆行,差点功力全废了,我再三叮嘱你,让你切忌动怒,切忌动怒,不要使用内力,你倒好。这么能耐?”
萧郅自知理亏,“你同他说了什么?”
纪流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大哥,你能不能先关心一下自己?本来这腿三天就能好的,现在好了,没两三个月是好不了了。”
萧郅闻言倒是不在意,和上辈子差不多而已,“你同他说了什么?”
纪流轻∶“……”
纪流轻无语道∶“我这可是在帮你,我吓唬他说你的腿因为他的动怒动用内力好不了了,他别提多内疚了,紧张得差点都要哭出来了,我还告诉他,你现在不能受刺激,情绪不能有波动,要时刻保持愉悦的心情,你就等着他来哄你吧,这家伙惯会气人,正好让他消停会。”
萧郅若有所思。
怪不得傅锦然跟他昏倒之前判若两人的态度,之前那架势仿佛破罐破摔一般,要同他一刀两断,说什么都不要回府。
一想到傅锦然大声的同他说,一点都不喜欢他,之前种种,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为了活命才说的。
萧郅冷笑。
都已经骗了他的感情了,现在说这些?
不喜欢也晚了。
纪流轻打了个冷战,“你笑得有点慎人。”
萧郅突然说道∶“他手腕受伤了。”
纪流轻∶“……哦。”
萧郅瞥他。
纪流轻∶“皮外伤而已。”
萧郅∶“他怕疼。”
纪流轻∶“放心,疼不死他。”
萧郅∶“我会心疼。”
纪流轻恨不得一椅子砸死这个恋爱脑,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萧郅这般没出息?
还能不能行了?
纪流轻从兜里将药膏掏出,扔到床上,没好气道∶“睡前给你心肝涂上,消肿解疼。”
萧郅收了药膏,“谢了。”
纪流轻冷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