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掀开眼看他∶“没看到上面有画?”
纪流轻微笑∶“这也配称为画?”
萧郅极其护短, 他自己嫌弃可以,旁人不行, “怎么不能?画的很——别致。”
纪流轻觉得恋爱的人都是盲目的, 萧郅更甚, 活脱脱被爱情遮住了双眼,实在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让他别瞎画了,好好的鸡蛋,都被糟蹋了。”
——
傅锦然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又伸了个懒腰,终于将荷包给做好了,越看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他用的是白色的绢布,正面绣了两个卡通形象的小人,按照萧郅和他来绣的,别问为什么是萧郅和他,他绣了个萧郅,那王爷身旁之人肯定要是王妃吧?
粉色裙子的傅锦然,黑色衣袍的萧郅并排,两个人头顶上方还绣了一个龇牙大笑的卡通太阳,两人下方绣了几朵五颜六色的龇牙的小花。
紫兰在一旁看到王妃忙碌了一整日的作品,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沉默半天。
傅锦然绣的抽象,紫兰之前又没见过卡通形象,只能勉强确定下面一排是花?
可是花为什么还有脸和表情?
紫兰又不确定了。
傅锦然觉着第一回 绣,实在太成功了,此处需要赞美,“现在大声告诉我这绣的是什么?”
紫兰迟疑道∶“回王妃,奴婢实在见识浅薄。”
傅锦然∶“……”
不是,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是什么?
绣娘们也很好奇,忍不住大着胆子围过来,待视线落在王妃绣了一天的巨作上,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们绣了二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画风诡异的荷包。
傅锦然觉得她们不懂欣赏,有些迫不及待想让萧郅看看!
傅锦然将荷包仔细揣好,打算去找萧郅送礼物。
回去的路上,紫兰实在忍不住问道∶“王妃,您这绣的到底是什么?”
傅锦然不理解∶“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最上面的是太阳,中间是王爷和我,下面是花。”
紫兰∶“……”
到底是没敢说,王爷和王妃长的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又矮又胖的娃娃?
傅锦然觉得他们都没有欣赏能力。
萧郅肯定能一眼看出来他绣的什么!
“王爷是在书房还是在屋里?”
“王爷已经回房了。”
“好。”
傅锦然快步走回院子,然后进了屋。
“王爷!礼物我已经做好了!”
萧郅虽然期待,面上矜持,“这么快?莫不是随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