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怕被赶走怕得要死吧?
沈茁蹙起眉头,上前,半蹲在殷未面前,轻轻抚摸隆起的腹部。
你弄丢了我的崽。你得赔我一个。门,也得赔我一扇。
殷未气笑了,但回想起那份错字连篇的小学生包养协议和系统命令,还是端出温柔和顺的态度。
既然沈先生这么想要孩子,可以让您的家教朋友给您生一个,他也是omega吧。一个不够,两个三个,他应该都会愿意。
沈茁沉下眸子:什么话!他是朋友,你是什么?
殷未心头一梗,是啊,自己是什么,金主包养的金丝雀而已。
就算金主再没文化,再沙雕,他们之间到底还是金钱买卖关系。
何况对方本身就是奉行精致利己主义的商人。
殷未深深凝视沈茁严肃的蓝色眸子,试图找到系统所说的依赖值稳步上升的证据,但他眼拙,看不出来。
看来,要完成系统达到依赖值达到顶峰的目标,再从追妻火葬场中获得绝望值有点难。既然沈茁对孩子如此执着,在这个ABO的世界里,给他生个孩子,或许能够让依赖值升上去。
不过,殷未不想带球跑。
尤其是在对方领了个野男人回来的情况下。
打工人也是有尊严的。何况,系统没说出卖肉/体工资怎么算。
我是沈先生包养的金丝雀,这无可置疑。殷未说。
沈茁眉头稍稍舒展,这样才对。去准备晚饭吧。左耀晚上搬过来,记得多做点好吃的。
殷未深吸一口气,给沈茁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只是沈先生想要丰盛的晚餐,我一定会满足。可是,如果左耀要过来的话,我就只能走了。
沈茁不悦:他是他你是你,他来给我讲课,关你什么事?
殷未:沈先生喜欢左耀,对吧。
沈茁默了片刻,语调冷硬:我喜欢他,和包养你,有什么关系?
听听,多么恶心的渣男言论啊。
殷未含笑看他:可是,这栋房子,沈先生说过,是我的家。我真的很不想外人住进我家里,这可怎么办呢?
沈茁迟疑良久,最终还是不肯让步:他要住进来,你也要住下去。这是我的地方,我说了算!
两个都留下,跟你大被同眠吗?殷未心里把文盲色批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挤出两滴眼泪。
您的房子,我当然无权干涉。
但沈先生,协议里有一条,如果我主动提出结束关系,您会无条件同意。请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