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沈灼滥发淫威了。
看着沈灼哑口无言怒目而视,殷未再次对沈琢深感敬佩,不禁问:你怎么知道他是
沈灼也很疑惑,显然这里并不是他的大楚,如果说是国师的故土番邦,他们这里民风彪悍无视皇权,可这个态度淡然的瞎子明显认同他的皇帝身份,只不过依旧并不畏惧。
沈琢:在婚礼上,我碰到他朝服一角,那样的花纹与面料,不是现代工艺能做到的,就连吐丝的蚕现在也已经绝种。稍做分析,约莫是一千五百年前的产物。
不愧是专业搞历史的,这个稍字怎么也能写十几篇论文出来。
殷未几乎要拍案叫绝了。沈茁不甘示弱,我也知道,他这身行头,拍卖场上基本上这个数。他压下九个指头,只剩右手小拇指竖着,怎么看怎么像鄙视的手势。
被人像货物一样评头论足,沈灼显然是不悦的,但听说这个朝代是一夫一妻制度,并且法律不允许纳妾,陛下面色稍霁,明日,便宴请你家亲朋做个见证,朕与你正式大婚。谢恩吧。
殷未:
谢不出来。
殷未还在斟酌字句,考虑怎么把陛下你这样说话做事一出门就很有可能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说得委婉,沈茁已经开始嘲讽了:你这种老不死的妖精,连户口簿都没有,结哪门子婚?
沈灼:
沈茁得意地笑,我和未未可是彼此见过家长的,就差登记了。
沈琢微笑:据我所知,ABO世界性别划分不同,相应的户口簿在我们这里也没有法律效应。就算有效,你除了萝卜,好像也没带证件。
沈茁:
我已满法定结婚年龄,证件齐全,身份清白。沈琢转向殷未,总结道,随时可以结婚。
殷未总觉得小瞎子跟以前不大一样,没有那么沉默也没有那么温顺,但看着他那淡淡的微笑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诧异:你还知道ABO?
有所涉猎而已。沈琢起身收拾碗筷,以前读近代文学史,顺便看了几篇相关设定的小说。
饭后,沈茁和沈灼坐在电视前看猫猫队动画片,沈琢则把殷未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更换床单被罩,俨然家庭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