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程秘书送到了办公楼楼下,心不在焉地上了楼去。
这一整天,他几乎什么工作都没有做,幸好今天本来就不忙。
下了班后,由于程秘书还在忙,改由程秘书的助理接他下班。
他先回了趟家,为豆沙酥做了猫饭,换了水盆里的水,在食盆里倒了猫粮,最后铲了猫砂,才赶去医院。
韩凛正坐在病床上用笔记本处理工作,并没有发现江岁晚的到来。
江岁晚蹑手蹑脚地走到韩凛身边,蒙住了韩凛的双眼,故意用粗犷的嗓音道:猜猜我是谁?
韩凛当然知道是江岁晚:是我的小醋精。
江岁晚不满地道:再猜。
韩凛便改了定语:是喜欢被我用大人的方式亲吻的小醋精。
江岁晚改用右手蒙住韩凛的双眼,腾出左手来,将笔记本从韩凛手里拿走了,继而坐在了韩凛的双腿上,道:再猜。
韩凛摸索着抱住了江岁晚:是喜欢被我用大人的方式亲吻,还会发出很悦耳的声音的小醋精。
江岁晚害羞不已,突然觉得腰间有点凉意,垂下眼去看,才发现羊绒衫的下摆被韩凛掀了起来。
他定了定神:再猜。
韩凛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江岁晚的腰身,许久后才道:是我未来的法定配偶,是我要共度一生的爱人。
江岁晚满意地收回了手,软倒在韩凛身上,任由韩凛作弄。
他的气息微微乱了:你为什么又把病号服的第一颗扣子扣上了?
韩凛回答道:我习惯扣上第一颗扣子。
江岁晚失望地道: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扣上了第一颗扣子,等我来解。
韩凛大方地道:你想解的话,可以把所有的扣子都解开。
江岁晚拒绝道:才不要,你让我解我就解,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韩凛失笑道:如果我不让你解,你反而会坚持要解么?
江岁晚撂下了狠话:不但要解扣子,还要把你剥干净。
我很期待。韩凛捧住了江岁晚的双颊,现在该检查牙齿了。
江岁晚张口让韩凛检查,没想到,韩凛真的只是检查了他的牙齿,别的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