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低着头承认了:想。

    韩凛下了病床,拉上了窗帘,又去将房门锁上了,才朝着江岁晚张开了双手:岁晚,过来。

    江岁晚到了韩凛面前,被韩凛抱到了病床边上坐着,韩凛自己则跪在了地上。

    江岁晚不明所以地俯视着韩凛,没多久,他却连坐着的气力都没有了。

    韩凛从前当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有些难以忍受,但一想到对象是江岁晚,心口便生出了无限欢喜。

    江岁晚瘫倒在病床上,十指揪住了床单,剧烈地喘息着,顿时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

    韩凛韩凛他以接近于呜咽的嗓音呼唤着韩凛,使得韩凛将他抱在了怀里。

    韩凛紧张地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没有不舒服江岁晚顿了顿,用手指划蹭着韩凛湿润的唇瓣,你呢?难受么?不会影响你康复吧?

    不难受,我没事,不会影响我康复的。韩凛注视着江岁晚,告诉我,你想继续么?

    想,继续吧。江岁晚害羞地阖上了眼睛。

    韩凛再次跪了下去,等他再站起身来,江岁晚出了一身的汗,躺在病床上,如同堪堪被人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

    你出了这么多汗,会着凉的,我帮你换衣服吧。他在江岁晚额头上亲了一口,拉了江岁晚的手,让江岁晚坐起来。

    然而,江岁晚的身体软绵绵的,手一被韩凛松开,整副身体便又倒在了病床上。

    韩凛将空调温度调高了,等江岁晚稍微恢复了些,才将江岁晚身上的羊绒衫脱去。

    江岁晚本能地颤抖着,抱住了韩凛不肯松手。

    韩凛哄道:先松开好不好?

    半晌,江岁晚才将韩凛松开了,由着韩凛为他擦身,帮他穿上了换洗的羊绒衫、休闲裤。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完全恢复。

    他主动去扯韩凛的裤腰,却被韩凛阻止了。

    他凝视着韩凛道:我们不是应该互相帮助么?

    韩凛摇头道:我不想让你难受。

    江岁晚质问道:所以你刚才其实觉得很难受吧?

    生理上的确有些难受,但心里上并不难受。韩凛严肃地道,对于你而言难度太大了,恐怕根本忍受不了。

    江岁晚根据自己的记忆比划了一下,不得不承认韩凛说的是对的。

    他认真地道:等你出院了,能让我好好练习么?

    韩凛劝道:我们之间不用讲究公平,你不必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