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答道:一会儿等于无数个一秒钟。

    韩凛凝视着江岁晚,提议道:要不要再做一次?

    江岁晚兴高采烈地道:要。

    他的嗓音早已因为使用过度沙哑了,身体湿漉漉、黏糊糊的,等嗓音更沙哑了些,身体更湿漉漉、黏糊糊了些,他才被韩凛抱到了浴缸里。

    韩凛,我喜欢你。他用余下的力气勾了勾韩凛的尾指,继而不住地打着哈欠道,我好困

    他放松了身体,由着韩凛为他清理。

    片刻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忍不住道:我现在觉得很空虚。

    他听了自己的话,害羞地将脸埋进了水里。

    韩凛吻了吻江岁晚弯曲的后颈,接着,收回手指,又在浴球上挤了沐浴露。

    江岁晚抬起头来,满脸是水,连嗓音都含了缠绵的水汽:我现在觉得更加空虚了。

    韩凛笑道:听到你这么说,我很开心,但是今天不行,你需要休息,明天再做吧。

    他为自己与江岁晚洗完澡,又将江岁晚抱回了床上。

    他拿来了干净的家居服,帮江岁晚穿上后,自己才穿上了。

    江岁晚趴在韩凛身上,用牙齿咬着韩凛的第一颗家居服扣子,同时,含含糊糊地道:我想豆沙酥了,你把豆沙酥抱过来好不好?

    韩凛正要把江岁晚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却突然听到江岁晚欢呼道:我成功了。

    他不明所以地问江岁晚:什么成功了?

    江岁晚自豪地道:成功地用牙齿解开了你的第一颗家居服扣子。

    韩凛失笑道:你为什么对我的第一颗扣子这么热衷?

    当然是因为你总是扣着第一颗扣子,让人想解开。江岁晚得意洋洋地道,我要品尝我的胜利果实了。

    他将韩凛原先被第一颗扣子藏好的肌肤舔吻了一遍,使得韩凛必须镇定心神,才能把持住自己。

    他又亲了一口韩凛的唇瓣,便从韩凛身上翻滚了下来,并对韩凛道:你去抱豆沙酥吧。

    豆沙酥是一只嗜睡的毛茸茸,就清醒的时间而言,黑夜多过于白天。

    他正苦闷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猫粮,猛然听到韩凛的脚步声,兴奋地跳了起来,但想到韩凛肯定又是来给他添猫粮的,并没有迎上去,而是委委屈屈地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