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没想到韩凛会这么做,怔了怔,配合地将内裤穿上了,内裤松松垮垮的,几乎下一秒便会掉下去。

    韩凛含笑问道:你喜欢我的内裤么?

    喜欢。喜欢到一下子就湿透了,尽管韩凛并没有释放出丁点信息素。

    江岁晚难耐地抿唇道:浴室里不可以么?

    韩凛为难地道:可以是可以,但对于你而言,在浴室里会比较吃力。

    没关系。江岁晚主动到了洗手台前,将双手撑在了镜子上。

    镜子映出了他绯红的脸,不久后,镜子起了一层雾气,他再也看不到镜子上的自己了。

    雾气层层叠叠,雾气最薄的时候,仅能映出他与韩凛大致的轮廓。

    他的腰身被韩凛环住了,他清楚韩凛是怕他的腰身磕在洗手台上会疼。

    韩凛从来都没有弄疼过他,包括第一次。

    其实他自小就不怕疼,摔跤了不哭,打针也不哭,但被韩凛这样体贴着,他却想哭了。

    韩凛背对着江岁晚,并没有发现,片刻后,他让江岁晚转过身来,想抱江岁晚回主卧,一看到江岁晚的双眼湿漉漉的,当即慌了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别出来。江岁晚伸手抓住了,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韩凛狭促地笑道:所以是太舒服了?

    对,太舒服了。江岁晚又将露出部分塞了回去,快活得倒抽了一口气后,才道,而且你太体贴入微了。

    韩凛理所当然地道:体贴不是应该的么?你是我喜欢的人。

    你也是我喜欢的人。江岁晚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事,后知后觉地道,你是不想看到我伤心,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才在妈妈面前向我求欢的么?

    韩凛回答道:这是两个原因中的一个,另一个原因是我的确迫不及待了。

    江岁晚不满地控诉道:可是我刚才向你求欢,你却能冷静地洗圣女果。

    因为我不想饿着你。韩凛又往里送了送,双手掐着江岁晚的侧腰,唇瓣抵着江岁晚的腺体,不轻不重地舔舐着。

    江岁晚近似于呜咽地道:我饿了,但我也想先吃你,根本不想吃圣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