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揉着江岁晚湿漉漉的头发,道:睡吧,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回家。

    江岁晚抓了韩凛的右手,用食指写道:现在就回家吧,我本来就不需要住院。

    韩凛并没有反对,帮江岁晚洗过澡,穿上了自己的西装与牛仔裤,便牵着江岁晚的手道:我们回家吧。

    江岁晚的毛衣与大衣遗留在公寓里了,韩凛的西装太大了些,穿在江岁晚身上松松垮垮的,而且西装里面什么都不穿让江岁晚觉得十分不自在。

    回到家后,俩人躺在床上温存,又情不自禁地做了一次。

    之后,韩凛煮了香菇鸡肉粥,喂江岁晚吃了,江岁晚才沉沉地睡去了。

    等江岁晚转醒,他的嗓子已经好些了,他清了清嗓子,又在韩凛右颊上亲了一口,要求道:再做一次。

    韩凛正在处理工作,听到要求,放下了笔记本,伸手一探,笑道:又湿又软。

    江岁晚害羞地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韩凛一本正经地道:对,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之前对你做了你想要被我做的事情,你的身体还记得。

    江岁晚坐在了韩凛身上,居高临下地端详着韩凛,一边起伏着,一边抓了韩凛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我只想怀你的孩子。

    我知道,等你拥有自己的事业了,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韩凛伸长了手,摩挲着江岁晚的唇瓣,你既然发现经理有问题,为什么还要跟他去见所谓的客户?你是故意的吧?

    江岁晚张口含住了韩凛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道:我确实是故意的,江罗晔迟早会找上我,我想快点将事情解决,我猜到他会绑架我,那我就可以用绑架罪起诉他了,但我没想到,他居然

    我从前一直把他当成我哥哥,我根本没想到他对我有那种想法。即便他绝对不会给江罗晔生孩子,江罗晔口中乱/伦的产物已经足够让他觉得恶心了。

    韩凛以指尖划蹭着江岁晚的舌面,正色道: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江岁晚一一细数:因为我不想看他,他掐住了我的下颌;因为我不想让他脱我的衣服,咬着他的手不放,他打了我三个耳光,他还脱了我的大衣和毛衣,险些脱了我的牛仔裤,别的没有了。

    他舔了一下韩凛的指尖:谢谢你及时赶到。

    韩凛却是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及时赶到。

    他坐起身来,抽出指尖,继而亲吻着江岁晚依旧肿着的右半边脸:疼不疼?

    还好,不是很疼。江岁晚没有被打过耳光,当时觉得疼,现在满脑子都是韩凛,全然没有空余的神经能感知疼痛。

    韩凛叹了口气:下次不许再那么冒险了。

    我猜到他一定会毁掉我的手机,但是我另外带了跟踪器,我还以为自己很安全。江岁晚苦笑道,是我太天真了。

    他的跟踪器被嵌在了奶糖里,由于他喜欢吃奶糖,随身带着奶糖很合理,他还为了不让江罗晔怀疑特意吃了一颗正常的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