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教导一个七岁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兴趣,除非是他自己的孩子。

    更何况江舜昕显然被当作了工具,如果他答应了,后患无穷。

    他自己的孩子,他与江岁晚的孩子

    他忍不住在脑中勾勒出了孩子的模样,白白软软的,大大的眼睛,张着小胖手,喊他:爸爸,爸爸

    随即,他又在脑中勾勒出了江岁晚怀着身孕的模样,曲线圆润了些,行走笨拙了些,被他扶着、抱着,红着脸对他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想要大人的亲吻。

    想象中的江岁晚过于诱人了,使得他想马上回家去。

    不过江岁晚才二十三岁,年纪还太小,这么早就生孩子并不好。

    他收起思绪,扬声道:开始吧。

    为了能快些回家去,他直截了当地当众宣布了解除江父、罗姨以及江罗晔在江氏职务的决定,而后,并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让保镖拦住了想要追上来的江父与罗姨,径直回家去了。

    江岁晚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一觉察到动静,便冲了过去,扑进了韩凛怀里。

    而豆沙酥原本在小主人怀中打盹,幸好及时领会了小主人的意图,并及时换了个地方窝着,才没有摔着。

    韩凛亲了一下江岁晚的额头:我回来了。

    江岁晚迷惑地道:董事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其实我从走进会议室到走出会议室,总共才花了十分钟。韩凛解释道,因为我想你了。

    江岁晚粲然笑道:我也想你了。

    他急着来迎接韩凛,没有穿拖鞋,有点冷,于是灵机一动,双脚踩在了韩凛脚背上。

    韩凛左手覆在江岁晚背上,右手握住了江岁晚的左手,又对豆沙酥道:豆沙酥,把唱针放到黑胶唱片上。

    豆沙酥正窝在种着猫草的花盆上,将猫草都压扁了,接收到猫饭专职主厨的命令后,他立刻飞奔到了黑胶唱片机前,用一双毛爪子小心翼翼地将唱针放在了黑胶唱片上。

    《Por Una Cabeza》即刻从唱针针尖流淌了出来。

    《Por Una Cabeza》译为《一步之遥》,是探戈名曲。

    韩凛学过各种社交舞,但江岁晚并没有学过。

    这一支探戈俩人的动作完全不标准,却格外温柔缱绻。

    江岁晚在韩凛的带领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同时磨蹭着韩凛的面颊道:你也是这么和江舞晗跳舞的么?

    韩凛勾唇笑道:吃醋了么?

    江岁晚坦率地承认了:对,吃醋了。

    韩凛满意地道:我和她跳舞的时候没有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