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安抚地摩挲着江岁晚的面颊道:我知道,等你生下宝宝后,你要怎么样都随你。

    好吧。江岁晚瘪了瘪嘴,又问道,你想好宝宝的名字了么?

    看到韩凛露出一脸难色,他亲了亲韩凛,便放任自己在韩凛怀里睡了过去。

    宝宝在肚子里长到五个半月大的时候,江岁晚正歪在沙发看书,肚子却陡然被踢了一下。

    他登时怔住了,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朝着韩凛道:我感受到胎动了。

    韩凛正在为江岁晚煮牛奶,听到这话,将火一关,当即到了江岁晚面前,接着,蹲下了身去,将右耳贴在了江岁晚的肚子上。

    他能隐约听到宝宝的动静,听了片刻,又满眼紧张地望向江岁晚:难受么?

    江岁晚摇了摇头:不难受。

    韩凛缓了口气:不难受就好。

    宝宝在肚子里长到九个月大的时候,江岁晚才显怀,手脚全部微微发肿了,行动变得非常笨拙。

    他不再上班,而是在家里待产。

    在他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的时候,所有婴儿用品都买齐了。

    由于不知道宝宝是男是女,宝宝的爬衣、围兜、袜子、外套等等都买了鹅黄色的。

    为了他,韩凛开始尽量在家里办公,而在韩凛必须去公司的时候,他会在已经装修好的婴儿房里待着,摸摸宝宝的各种用品。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更加能体会母亲的心情了。

    母亲当年千辛万苦地生下他,是想让他看看这个世界,是想让他被宠爱,是想让他顺遂地过一生。

    预产期前一个星期,韩凛担心江岁晚会早产,即使江岁晚一切正常,仍是带着江岁晚住进了医院。

    他每时每刻都陪着江岁晚,不再去公司,而豆沙酥则交给了程秘书喂养。

    预产期前一天,从来没有对生产感到紧张的江岁晚控制不住地紧张了起来。

    自从住进医院后,韩凛终日坐立不安。

    江岁晚窝在韩凛怀里,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再给韩凛增加负担了。

    他亲吻着韩凛的唇瓣,用以排遣自己的紧张情绪。

    被韩凛亲吻得双颊滚烫后,他又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想好想好宝宝宝要叫叫什么名字了么?

    韩凛想给宝宝取一个好名字,必须字形好看,寓意美好,读音顺口。

    从江岁晚刚怀孕想到现在,他都没有得出答案。

    被江岁晚这么一问,他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