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薄荷发现自己露馅了,抵赖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江岁晚虽然爱吃奶糖,但把所有的奶糖都藏起来了,而且连自己对奶糖的爱好都隐藏得很好。
他想了想,问道:你是用零花钱买的么?
小薄荷否认道:我没有用零花钱买奶糖。
所以你用零花钱买了奶糖,又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吃了一大堆奶糖。江岁晚大人大量地道,以后要少吃奶糖,好好刷牙。
小薄荷指着爸爸道:可是爸爸总是在吃奶糖,我常常在爸爸身上闻到奶糖味,爸爸开门的时候,身上都是奶糖味,爹地为什么不让爸爸少吃奶糖?
韩凛不爱吃奶糖,开门时候的奶糖味是江岁晚的信息素。
公平起见,当着小薄荷的面,江岁晚只能批评了韩凛:你也要少吃奶糖,给小薄荷做榜样。
韩凛表面上答应了,却在小儿牙疼片起效,小薄荷睡着后,吸吮着江岁晚的耳廓道:你真的要我少吃奶糖么?
江岁晚的身体一下子被抽干了气力,他软软地环住了韩凛的腰身:我想让你多吃奶糖。
韩凛转而吻住了他的小奶糖,并不紧不慢地剥下了糖衣,便于他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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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薄荷上了小学,他才在偶然间发现他的爹地不但爱吃奶糖,连工作都是研发、生产奶糖。
而他偷偷用零花钱的奶糖就产自爹地的奶糖公司。
他看着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爹地,抓着豆沙酥的毛毛道:爹地是大骗子。
豆沙酥赞同地道:小主人是大骗子,我每次都是看在猫饭的份上,才陪着你的,但他却有好几次没有让猫饭专职主厨多给我猫饭。
一人一喵就此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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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晚并不喜欢接受采访,这次是因为奶糖公司准备上市,才勉强接受采访的。
他的掌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记者与摄影师一走,即刻握住了韩凛的手:谢谢你特意过来。
韩凛并没有入镜,但一直在江岁晚左右。
他回握了江岁晚的手,将江岁晚带到了没有人的角落,勾唇笑道:单单是口头上的谢谢怎么够。
江岁晚亲了下韩凛:所以你认为怎么样的谢谢才够?
韩凛答道:在你身上放满雪糕,再由我一口一口地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