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傅听眠开了一袋小鱼干,从里面拽了一条出来,吃得嘴唇油汪汪的说,“不会是向裴谦讨要了那笔钱吧?”
“……呃。”江慎一时语塞,对方太聪明了不吃这个惊喜怎么办。
傅听眠不道己猜了,满不在乎说:“江哥,没关系的,不用为那个钱费心,裴渣男的钱不要,嫌脏。”
惊喜。彻底没了。
江慎面无表情,都特么怪裴谦!
傅听眠越是云淡风轻,江慎心里越不是滋味。
裴谦这狗东西肯定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情,给傅听眠带来了无法磨灭的阴影,连这么多钱放在眼前都不愿意要,只离开他的身边。
脏狗,脏钱。
幸亏这笔钱走的是公账,少了点污染,直接公司账户就行了,后面江慎可以从己的私人账户里划出这笔钱,到时候找个理由给傅听眠。
江慎在心里默默辱骂裴谦一万句,脸故作轻松说:“就是谈生意的时候多骂了裴谦两句,你不会介意吧?”
“骂得好!”傅听眠『舔』了『舔』嘴残留的小鱼干佐料,回味道,“渣人者,人恒骂。”
他态度明确,脸带着明晃晃的嫌恶,江慎心底淡淡的失望很快消散了。
下午的时候没什么工作要做,万恶的资本家江慎决定提前翘班,带着傅听眠回住所。
晚吴妈要过来,正好让他们先见个面,何况傅听眠跟吴妈关系处理好了,江慎才能够放心出门工作赚钱。
这么一,他顿时心安理得将已经过了一遍的文件交给孟奂,让他再对一下分发下去。
己却提前带着小美人早早退了朝。
美『色』误国,今昏庸,江氏危矣,抱着一大摞文件的孟奂字字泣血,瞬间戴了痛苦面具。
……
下午快到饭点的时候,吴妈坐着她儿子的车,专门从郊区的田庄过来,还带了许多纯天然的农庄特产,大包小包堆了满满一厨房。
吴妈五十出头,打江慎两岁的时候就一直照顾着他,对待江慎甚至比亲儿子还要好。
前几年为江慎出了国,江家不需要她太『操』心,儿子们也都在江家工作,衣食无忧,她便跟林蓓提出要回老家养老。
直到江慎回国后,才隔段时间过来一次,看望一下江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