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眠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动作亲昵:“他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
“那是。”江慎是得意。
傅眠坐到他身边,拉家常一般絮絮道:“邮件发给傅川波,他就是再傻,也得明白么意思,现在倒好,傅家一家人的生活压在他身了,要是再出么叉子,就真的连工资都保不住了。”
“眠眠。”江慎默然了片刻,出声道,“要是你后面舍不得,心软了,其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不是傅眠的亲生爸妈,江家打发他们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有了再一再二肯定还有再三再四,她们是不会知足的。”
傅眠依稀还能记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傅家人的时候,就被赶着给裴谦送,跟他们相处的一个月里,但凡能让他感受到一丝对原来的傅眠的爱意,也不会让他厌烦到这个地步。
“其我是个小气的人。”傅眠深吸了一口气,坦白道,“不想他们占便宜,资料你也到了,那么多钱给了他们,用到正经事,以我还以为真的都用在了他们的小儿子身,现在想想其他们给傅宸报的那些班,加起来也并有花那么多钱。”
还有一,傅眠说出来,他不想平白无故耗费江家人对他的善意。
他不说,江慎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柔了神『色』,痴痴着他。
傅眠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顿了半晌,抿唇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狠了?”
“你还心狠?”江慎震惊道,“你这么聪明,想必傅家爸妈的所作所为一早就告诉了你到底该怎么做,我都你的,你要是不想给他们一分钱,我就立马辞退傅川波,你要是想杀人……”
“不行,现在是法治社会。”傅眠他满嘴跑火车,被逗笑了,“江慎,油嘴滑舌。”
过几天,许芝得知自己东窗事发,跟傅川波狠狠地闹了一通,傅川波被『逼』急了,掐着她脖子要离婚。
这个懦弱的男人生平第一次下定了主意,唬得许芝半天动都不敢动,等到她不挣扎了,傅川波放开她,她才从沙发滑下来,趴在地板大哭起来。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许芝这么多年有出工作过,早就有了在外生存的能力,她死缠烂打要跟着傅川波,任谁劝也办法,连小儿子都不学了,整日围着傅川波哭。
“别哭了。”傅川波抹了把脸,“不离婚可以,别再到处惹是生非,也别找小眠了,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他身边的人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