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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臻:“哦,正好我也有点事要告诉你。”

    “先搞定这面墙。”

    “行。”

    ……

    半小时后。

    这堵墙终于被他们合力敲出一个大洞,可供一名成年人钻过。

    不是他们力大无穷,而是这面墙的砖石曾经被凿开过,早已松脱;或许如杜彧推测的那样,这里原先有计划开一道门,后来施工方改变主意,以旧砖重砌缝补了墙体,导致缺口边缘的砖石断裂松动。

    两人满手砖灰,刀豁了口,围栏砸得变形,总算弄出了一条逃生通道。

    郁臻做了个出人意料的行为,他拿一双脏手捧住杜彧的脸,在对方沾了粉尘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你,救了它的命。”

    他亲的地方,不巧是杜彧的伤口。杜彧嘴角隐隐抽了抽,疼的,问:“谁?”

    郁臻指了指边上的小狗,“它啊。”

    小狗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咧开嘴吐舌头。

    杜彧看看狗,再看他,道:“你要代替它报恩?好,我记下了。”

    郁臻:“啊?”

    上帝知道,他只是客气客气。

    ***

    郁臻翻进黑洞洞的墙体中,水泥粉末的冷灰味道埋藏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他被呛得咳嗽,打开手电照亮周围环境。

    一条阴暗干燥,堆积着沙石和碎砖的逼仄隧道,甚至容不下两人并排走。

    他趴在洞口伸出手,杜彧把小狗递了进来。

    狗和人一样,畏惧黑暗,它的爪子死死勾住郁臻的衣服,不愿待在墙缝里,喉咙发出孩童般的嘤咛,焦躁不安。

    “别怕别怕,要救你出去了。”郁臻搓揉着毛茸茸的狗头,心里却有些烦,“别叫唤了。”

    杜彧随后翻进来,他一落地站立挺直背,原本就偏狭的空间显得愈发低矮窄小。

    “你别凶它了,它听不懂。”

    郁臻:“听不懂可以感受情绪,我都不怕,它也不许怕。”

    杜彧不和他争辩如何训狗,手轻轻按在他的肩上,推动他往前,“一直走就是了。”

    隔着衣料,仍能摸出他的肩背削薄,细瘦但有力量。这种感觉就很好,杜彧想,自己并不是很贪心,能碰到就可以了。

    “你捏我干嘛?”郁臻回头道。

    杜彧平淡道:“喜欢你嘛。”

    郁臻:“你别是害怕了吧?要不要我牵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