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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猫尾巴炸毛,耳朵压平,可没有了锋利的爪子,再生气有什么用呢;比力气又比不过,他快气死了。

    “你是吃石头长大的吗!”

    牙齿硬,拳头硬,哪儿哪儿都打不赢!

    杜彧咬得上瘾,无暇分心回应他。

    那种又痒又痛的感受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滩肉泥,快要被吞掉了。

    杜彧咬到他的小腿时,他彻底放弃反抗,感官上习惯了疼痛,体内甚至莫名发热滚烫;他任由对方攥着他的脚踝,在一段雪白细滑的腿肚烙下细密的牙印和淤青。

    “呜你是神经病,我不喜欢你了……”郁臻气哭了。他勾起双腿蜷缩成一团,连下巴上都是牙印。

    杜彧掀起被子裹好他,再抱住被包成团子的他,像游戏赢了神清气爽的小孩,得意道:“没事,你本来就不喜欢我。”

    郁臻躲在被子里,呜咽道:“你胡说……”

    他讨厌当猫了,不仅脑子变笨、力气变小,还舌头也变钝了。

    “我胡说?那你喜欢我吗?”杜彧反问。

    郁臻:“不喜欢!”

    “哦,那行。”杜彧剥掉包围他的那层被子,“我继续咬了,今晚我们玩个睡前游戏;游戏就叫……数数你身上有多少我的牙印?”

    “不不不。”郁臻惊慌地揪住被子不想失去唯一的保护,“别、别咬我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可以了吧。”

    “动嘴皮子说说谁不会啊。”杜彧没停手,继续扒被子。

    郁臻:“你这是得寸进尺!”

    杜彧:“我就是。”

    “……”郁臻抓狂道,“——别弄啦!放开我!”

    杜彧对上他湿红的眼眶和水雾蒙蒙的眼眸,手停下。

    郁臻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角和鼻尖红彤彤,他推开束手束脚的被子,望着杜彧的脸,闭眼亲上去。

    舌头尖尖软软,温凉湿润,像是被小猫亲的感觉。

    亲完,郁臻往后挪了挪,目光幽怨地说:“好了,证明我喜欢你;你别咬人,你再咬,我就再也不喜欢你。”

    杜彧呼吸一重,按倒他,“还要。”

    ***

    第二天清晨,杜玟在餐厅碰见弟弟。通常杜彧走得比她早,既然碰见了,说明他迟到了。

    “你是一晚上没睡吗?”她问。

    杜彧:“嗯……”

    “干什么去了?”

    “失眠。”

    “请个假吧。”杜玟说,“这样没法上课,回房间睡醒了,下午去。”

    杜彧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点了头,没精打采地起身上二楼。

    杜玟暗想,她弟弟必定是熬夜搞那些有的没的去了,这小孩玩物花样儿一大堆,就是不爱学习。

    不爱学习的杜彧旷课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