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挑眉:“你怎么叫他‘陛下’?”
“嗨,这不是厉鬼这么尊称他,我怕说别的会大不敬吗?”岑意道,“那我怎么说?梵先生?”
傅言道:“随你。我又管不着。”
岑意心说你大概喊什么都行,你当然无所谓。不过这话可不好说出来,岑意只是继续之前的话题:“所以,他呢?”
“我哪知道。”傅言道,“凡人管得着人陛下吗?你问我,我问谁去?”
岑意愣了一下:“我以为同居人多少会知道?”
“同居?”
“他好像在这个家里的任何地方出现,我以为他住这儿了?”
“他不用睡觉。”傅言意味深长道,“他也不用吃饭,你不是见过吗?”
“……我没刻意去想,但我其实意识到了。”岑意笑了笑,“而且,就算不睡觉,也可以住这里啊。难道他就没有个住的地方,不可能吧?”
“那人家都是‘陛下’了,还会在这个小房子里住?”傅言道,“这整个房子恐怕都没他一个房间大吧?”
“你刚刚还吐槽我称呼他‘陛下’,现在你自己倒是句句都没落下。”岑意道,“算了,不聊他。今晚上我们那吃饭?虽然这里没有日历,但按日子来算,今天得是我姐的生日。托你的福,我们最近搞物资简单了,弄到了几瓶酒,今晚一起喝点?”
傅言道:“和你们公会的一起?这听起来像团建,我就……”
“我还不知道你?”岑意道,“单独搞,就我们三个,我们也不喜欢在公会其他人面前喝醉。”
傅言挑眉:“要到喝醉的程度?”
“有什么问题?”岑意道,“多久才能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明天又没什么事,喝醉也行吧?也不是说一定要喝醉,只是想放松一下。反正现在这个情况……相信没人会半夜来搞我们。”
岑怡也过来问:“所以,到底来不来?反正你要是醉得走不动,我们背也把你背回来;要是我们也背不动,总有给你睡一觉的地方。吴子非还能明早给你煮粥呢……”
“用吴子非来钓我?这就免了。”傅言道,“不过,我可以去。”
岑怡:“好耶。”
傅言又道:“你喜欢酒?我去交易所再给你拿几瓶,就当你的生日礼物吧。”
“这么多酒,看来真要不醉不归了。”岑怡道,“还是你酒量很好,不多来点不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