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岑怡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你怎么还知道这个!所以那俩保安手上就有这种手环?”
“不知道,我又没见过,但我就是看那东西不搭。”其实这个故事,傅言也是以前在别的恋爱游戏里听来的。只是觉得恰好对的上自己的经历,但真说起来也不能确定,于是他又添了一句:“保安服外套个松垮手环,怎么想怎么奇怪。”
“合着你是从时尚角度看的吗?”岑怡感慨了一句,又道,“不过我信你。看来这个医院,全都是鬼,就是不知道我们要找的是哪个,要劝出院的又是哪个。”
“我也信。”岑意道,“不过这样的话,待会儿那个保安队长来找我,我不管跟不跟他走,都危险了。他要是一抬手,也给我看到那个手环,那不是疯了?”
“未必。”傅言回想起廖美颜对徐英的滴水刑幸灾乐祸,又道,“这游戏里,鬼和鬼不对付,或许能借力打力。”
岑怡一听这话,不由得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吊瓶支架,无语道:“……欧神,也不是所有人都敢像你这样祸祸他们的。”
岑意道:“我怎么听着有故事?就我不知道吗?”
岑怡就三言两语把两人见的吊针女孩、卧床病人,以及自己怎么遭罪,傅言怎么祸害她俩,都说了。
岑意听完,不得不服:“这操作,我可不敢学。”
傅言挑眉:“你有兵符,你怕个屁。”
岑意还真没想到这点:“这也行?”
“你试试。”傅言道,“都是鬼,就都不是大鬼。齐应飞要是连个保安都号令不了,他怎么扛得起万魂幡?”
“万什么?”
“以后你亲自问他去,别跟我打听。”傅言止住了话头,说道,“总之,鬼多对你来说是好事,你趁机多试,搞不好能测出我们的任务目标。”
岑怡道:“保安可能也是目标,他们不愿辞职也是不愿出院,别漏了。”
“合着你们都确定我能搞掂这桩事?”岑意往口袋里一摸,摸出了一个带坠子的项链,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我只能试试,不保证啊。”
“我们都对你寄予厚望。”岑怡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等着你带飞了,小弟。”
傅言倒是对别的事兴趣,伸手去拿岑意的吊坠:“兵符在里面?”
岑意一下就开了吊坠,倒出兵符来给他看:“喏。我专门在交易所掏的项链,别人都觉得这道具没用,对我来说正合适。”
傅言端详了一下,又还给他:“挺好,充分发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