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饰没变色,他也不敢要了,谁知道是真没毒还是假没毒。
除此之外,没见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比如纸条。
马喻玲果断抛弃现场,冲傅言道:“我去看看尸体。”
傅言左右没事干,跟着她一块走了,没管剩下两个男人还在翻箱倒柜的行径。一路上,马喻玲向傅言道:“可能是三氧化二砷……就是砒霜。”
傅言闻言瞥她:“你还能空口断毒?”
“这年头,砒霜是最常见的毒药,她中毒的症状也对得上。”马喻玲道,“如果是的话,我对这些砒霜的来头有点想法。”
“说。”
“这个年代,很多东西里都含有砒霜、也就是三氧化二砷的成分,比如药物、化妆品、颜料……”马喻玲顿了顿,说道,“我确定德克兰的医疗箱里有三氧化二砷。一个瓶子上直接写了化学式,可能德兰克觉得其他人看不懂吧。巧合的是,装药剂的瓶子,和斯蒂芬妮的某些化妆品瓶非常像。更巧的是,我刚才仔细观察那些化妆品外包装,发现上面的标签写着‘内服和外敷均可’……”
傅言冷静道:“你没有证据。”
“我知道,我只是说说这些巧合。”马喻玲道,“斯蒂芬妮的鞋码还和玛琳脚上那双高跟鞋一样呢,这可能就是某种线索、某种预示,但也可能是我牵强了。”
“你把这当作侦探游戏,就要讲线索。”傅言道,“德克兰没理由杀斯蒂芬妮,除非是杀错。”
“我明白。”马喻玲点头,“但这毕竟不是悬疑侦探游戏世界,我们不要陷入推理逻辑里。”
傅言:“反正我没陷进去。”
马喻玲:“是我,是我。我在警告自己,行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进入教堂后,就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傅言看了一眼头顶的装饰画,确认没变化,然后和马喻玲双双走进昨天放玛琳遗体的房间走廊。他们快到达门口时,管家、几个仆人和凯恩正从房间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