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又扭头去看岑意肩上的猴子,猴子倒是没威胁他,只是蹲在岑意的肩膀上发呆。岑意也假装不在意他的打量,只是反手敲了敲道:“选个人给牌。”
黑斗篷把牌推给了傅言。
傅言就这么多了张“石头”,还有3积分。这张新来的“石头”和傅言原本的还不一样,又是一张新的、血淋淋的断手。想想这游戏一共要出十七副牌,要是每张牌都不一样,那至少得有26个人被砍了手。
岑意没在意黑斗篷的牌给了傅言,而是关注了一下亲姐那桌的情况。从他们相互换牌的举动来看,他们这局应该是三张牌相互钳制,导致每人一输一赢。然而对于没积分的岑怡和吴子非来说,这种变相平局还得扣一分,接下来得尽量避免这种情况了。
岑意看到这个状况,有点后悔是现在这样的分组。他看傅言出的也是“布”,感觉傅言应该也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要是自己和傅言分开,不久能保岑怡和吴子非了吗?
不过千金难买早知道,谁又能提前准确料到自己会不会被提示呢?傅言过来和黑斗篷一桌,也是在降低岑怡的危险,因此岑意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无论第一局的结果是开心或沮丧,玩家们都没太多时间去品味。第二局很快开始了。
黑斗篷只剩下“布”和“剪刀”。按照“至少不输”的策略来讲,傅言和岑意这局出“剪刀”至少是个平局。但如果三个人都是“剪刀”,这张牌和剩下那张“布”就注定要被抛弃。考虑到下一局的话,还是有尽量多的牌比较好。
傅言再次把四张牌洗过之后摆在桌上,还把手搭在桌上,方便双头蛇下来。
它确实也下到桌面了。
黑斗篷冷声道:“作弊?”
这话一出,所有玩家都望了过来。岑怡还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梵向一,发现那位大佬坐在那丝绒椅子上舒坦得很,不带动弹的,就是望向傅言的眼神十分专注。岑怡这下懂了,小场面。
另一边,被质疑的傅言并不惊慌,而是随那双头蛇优哉游哉地爬着,支着下巴看向黑斗篷:“我怎么就作弊了?”
黑斗篷:“你敢说没有?”
傅言:“你敢说哪里有?”
黑斗篷指着那条双头蛇:“你利用你的‘傀儡’作弊!”
“哈,就这?”傅言笑了笑,“我只是不知道要选什么,所以‘傀儡’在哪,我就乐意选什么,管得着吗?你要觉得这是作弊,你也可以让你的‘傀儡’选,是不是?”
最后的“是不是”三个字,是冲着岑意说的。岑意正举着牌堂而皇之地给猴子看,闻言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