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心说你可真好骗,这么重要的东西没法防盗,那齐应飞还要不要身为大鬼的面子了?他对着你的项链吊坠念个咒就超强防盗了好吧?
不过齐应飞这么哄他,傅言不会闲得揭穿,只是道:“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可懒得再和你跑了,你们没自己搞个联系方式?”
“……弄了。”岑意回道,“他留了一些纸给我,写上字烧了,就能捎信给他。”
傅言:“不用和我说,反正不是给我的。”
岑意:“……”
他感觉傅言今天总是话里有话,有点不敢深究,赶紧溜了。
傅言则是等大门一关,扭头问梵向一:“齐应飞想来这个城市,应该挺简单吧?飞罗不也说来就来了?”
梵向一道:“我不允许就不能来。”
傅言问:“那你不允许他来?”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梵向一道,“别人的事你问这么清楚干嘛。”
“我就是觉得,这俩有点意思。”傅言想了想,“写字传书,还挺浪漫。”
“浪漫?”
“你不懂。我那个时代大部分都是影像信息了,文字、尤其手写字的少,所以手写传书属于公认的古典式浪漫。”傅言道,“可能岑意自己都不觉得吧,我这属于有时代背景的想法。”
梵向一道:“我也可以给你写。”
傅言一愣:“什么?”
“我说,我也可以给你写点情书。”梵向一道,“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浪漫的话。”
“打住!我不想!不觉得!”傅言立马道,“而且你那个字,大开大合的,写什么情书啊,写战书才对吧!”
“你想起我的字了?”
“只是想起前世工作的书房里挂着一幅。”傅言吐槽道,“不仅狂乱,还带着你的戾气,弄死厉鬼都没问题,所以还是放过我吧。”
“那是为了给他镇场子故意的,和情书怎么能是一回事,我又不蠢……”梵向一看傅言一脸“坚决不收”的表情,只好道,“行。那不说写字了,说回锻炼的问题。”
傅言立马双手打叉:“没得谈,坚决不搞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