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来一步,没看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但看着地上的黑衣人和刀剑也知道贺元卿这狗贼对南明起了杀心,偷袭不成被反制。
接下来的画面连安平看了都忍不住脸红。
——南明真的把所有人都给脱了精光,还贼损的把他们排排紧密放好,赤条条白净净,就跟待价而沽的猪肉似的。
啊,猪肉没这么好的身材。
安平捂着一只眼睛,一本正经的评价:人模狗样。
被赤条条的死士们环绕的赤条条的贺元卿,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死士们:“……”
这走向谁也不想的。
“噫。”南明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表情正直,语气严肃的指责,“真是……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驸马。”
贺元卿俊美的脸因为愤怒和吃怒完全扭曲,狰狞又可怕,目光吃人的盯着南明。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所以他闭了嘴。
死士们面罩没摘,就……感觉还好,甚至对南明有一地点微妙的感激。
南明捏着针,摸摸下巴:“动手之前问个问题,你们有谁还是处子之身吗?”
死士们:“……”
这特么是什么奇怪的问题?男人的身体能用“处子之身”形容吗?
没人吭声。
“没有吗?”南明语气严肃,“诸位务必不要隐瞒,处子和非处净身的手法不同,若有差错永生不举你们可别怪洒家。”
死士们:“???”
有个沙哑的声音小声问:“都净身了还能不举?”
他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死士们面罩外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南明,连贺元卿都忍不住瞥眼过来。
南明眨眨眼,无辜的说:“你们想什么呢,净身是保持身体洁净的意思,莫非你们以为洒家要把你们阉了?”
不是吗?!
众人震惊。
“怎么净、净身?”
南明耐心回答:“扎两针就好了。”
“扎哪儿?”那个勇敢的死士声音弱弱的问。
就见那橘子皮老脸的明公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牙齿洁白整齐,声音愉快:“蛋蛋。”
“……”
安平:“……”
南明:“好了,现在告诉洒家谁还是处子之身,不然洒家可直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