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漠在并没有干净多少的短裤上停留了一眼,“你去哪了?爸爸妈妈还有大哥都很担心你,是不是因为我……”
“怎,怎么会?”江年白急忙打断他。
同时咬牙好不容易把手抽出来,背在身后小幅度的甩了甩。
手要断掉了!主角的力气好大!
时漠看似病弱,实际上比骨架较小,体态轻盈的江年白要高出半个头——也是江家一脉传承的高个头。是以能轻易的把江年白的手包在手里不留痕迹的施力。
不过江年白疼得咬牙边说出的三个字就显得很言不由衷了。
听着是对时漠的不喜。
“也是,都怪我出现得太突然了。”时漠神色黯淡。
江年白心里着急,怎么总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呢?
“这怎么能怪你?”
然而不等他说什么,在里面等不急的江父走了出来,把江年白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很好,精神饱满刚从篮球场上下来。
这小子打小就缺心眼。
“看什么?还不快进来?”江严虎着脸对江年白说。
找回自己孩子的那一刻他们欣喜若狂,已经错过孩子十八年的成长,他们不想再错过亲生孩子的成人礼。于是他们先去了时漠所在的学校,本打算再一起去找江年白,等典礼完再仔细和他解释清楚,没想到被现场突然出现的媒体围住,耽误了不少时间。
赶去江年白的学校后才发现这小子早跑了,如果不是年溯把他找回来,他是不想回到这个家了吗?
这么想着,江父脸又黑了一层。
进门后是三司会审,江父江母坐在正对面,江大哥和时漠分别坐在左右两侧,再看看江严的神色,江年白抖了抖。
上一次这样得尝面还是他小时候把他爸最喜欢的古董茶杯放在大哥最爱的鞋里一起藏到了他妈放研究资料的柜子里。
后来他屁股足足肿了一个礼拜。
江年白不由摸了摸屁股,只不过这次怕不是挨打这么简单。
“知道哪错了吗?”江父板着脸沉声问。
时漠是没想到气氛会这么凝重,江年白在这生活了十八年应该和江家人有了感情,难道真如传言,江家很不喜欢这个小儿子?
倒是江年白已经习惯了,只是他这次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难道是爸妈还知道他实际上是猫妖这件事了?
江年白心里打鼓,小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江家的少爷。
准确来说,他不是人,是猫妖。
大概是他五岁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都很忙,他和大哥相处的时间最长,次次年纪第一的大哥在万年吊车尾的小江年白眼力是无所不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