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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江家人严肃的脸色在听到两个孩子均无碍的时候才有所放缓,江母心中焦急先赶回了江家,而江父和江大哥则在酒店调监控。

    “啊!”江家卧室传出一声哀嚎。

    “李医生,轻轻,轻点!”

    江年白大腿被固定着死死绑在床上,白皙的小腿被玻璃渣嵌入,血肉模糊。李医生每用镊子夹出一块玻璃碎片,江年白就得鲤鱼打挺,做次仰卧起坐。

    “麻药,我要打麻药!”江年白疼得泪都要飙出来了。

    这次他没有躺回去而是拼了命用手推医生凑近想要看清嵌在肉里的玻璃碎片的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做什么惨无人道的酷刑。

    时漠被吵得不耐烦,他笑着上前轻而易举的把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江年白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小白别任性,医生下手很轻了。”

    酒杯塔倒下的时候,江时漠先倒下,背部手臂划伤比较眼中,江年白是后来才跑到的,双腿跪在了玻璃渣上,就有了现在的场景。

    医生感激的看了眼时漠,对比时漠体贴的不吵不闹,给江年白看病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江年白看着时漠哭的好大声,“疼……”

    时漠柔声安慰,“马上就好了,打麻药对脑子不好。”

    江年白疼得呲牙咧嘴,任上方的脸再好看,他此时都恨不得一个高抬腿把人踹飞,“我只打下半身也行。”

    “同理,对下半身不好。”时漠微笑。

    江年白顿了一瞬,但刺痛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回。

    “啊——不好个鬼!”难道打麻药不是脑子就是下半身不好吗?就离谱!

    “是不是很疼?”江母急匆匆进来,看江年白额头冒汗,心疼不已。

    “妈!”江年白眼泪汪汪终于见到了亲人。

    此时医生终于包扎好,“小少爷是皮外伤,不影响筋骨,只要修养两天就好。”

    医生包扎完嘱咐了一会儿才离开,在楼下遇到刚回来的两人。

    “他们伤得严重吗?”江严肃着脸。

    医生心里叹了口气,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两人明显神色松缓了不少,但依旧严肃。

    “江年白!”

    迷迷糊糊睡着的江年白被惊醒,迷茫的巴眨巴眼。

    江母和时漠在他睡着时离开了,眼前是怒气冲冲的江严。

    “你看看这个。”江年溯把手机给他。

    上面的视频正是酒店酒杯塔坠落的前后,上面很清楚得能看到在人群中的江年白突然走了几步到放酒杯塔的桌边,由于酒杯阻挡,看不清他干了什么,但紧接着酒杯塔散落,纷纷倒向了时漠。